但傅金池微微惊讶也不似作伪:“那可得小心点。”
严子书决定赶去医院亲眼确认下。
然而他今天出行,因为傅为山不在,就不动用他豪车,而是开公司公车——众所周知,公车总是各有各拉胯——就在要驶出金凤台时候,突然发动机冒烟,彻底摆烂。
正在门口叫车时候,傅金池却主动开自己车送他。
路上,为调节气氛,傅金池伸手开播放器,车载音响开始播送古典乐。
傅金池动手给他盛汤:“尝尝,这厨师还是可以,以前做过国宴,你在别处吃不到。”
严子书忙接手:“自己来。”
两人手指碰到起,他缩下手,傅金池已经把汤碗放在他面前。
既然有“黄金鸡”,那当然也要佐上“绿醑酒”。
虽然没有宫廷玉液酒,单看酒水单,这酒也是有些“百八杯”势头。
才怔,发现自己居然开始和傅金池随意地开玩笑。
傅金池不以为耻,反笑起来:“那是艺术源于生活。做生意,本来就是这套把戏。”
他把印得像精装书菜单坦率地递给严子书,掀开那页是黄金鸡,上面印李太白两句诗“堂上十分绿醑酒,杯中味黄金鸡”:“你看,有这两句,价格后面就要多加个零。”
严子书笑叹:“果然无*不商。”
他是笑话傅金池像小品里讽刺,冠个“宫廷”什名头,价格就往天上飙。
电话又响,严子书接,那边又是叽里哇啦阵子汇报。傅金池调低音乐,用余光扫他眼,却见严子书也侧过头来看着自己,眼珠子黑沉沉。
傅金池心头动:“怎?”心想是不是该表明句,放心,什都没听见?
是,自从听到这个消息,傅金池便自然地猜测这切是出自严子书谋划。
虽然傅金池提醒过他不要插手,但傅金池也相信,对方
只不过严子书以要开车为由拒绝。
傅金池没有多劝,只说:“下次有机会再试。”
严子书本要直接回公司,然而临走时,有人急匆匆地给他打电话:“严先生……”
傅金池识趣地避开两步,等他接完才过来问:“怎,工作有急事啊?”
严子书怔下,不知道该不该由自己开口,犹豫下,想看看他什反应,便还是说:“就是说袁小姐摔下,见红,有可能会流产。”
可惜这世道,也没有物价局会来制裁。
所谓“高端消费”就是个愿打个愿挨。
傅金池做*商做得心安理得:“你还做艺术品产业呢,你们可以天价拍卖,反而嫌天价宰客?彼此彼此。有钱人消费是什,难道你还不知道,身份啊,地位啊,尊重啊,反正总要有人给他们提供装逼附庸风雅地方。”
他露出和煦微笑:“反正他们都要烧钱,为什不让他们在这儿烧呢?”
“您说对。”严子书莞尔,“所以您是做生意料,这才是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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