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欲盖弥彰地对严绥笑笑。
总不能直接说无需如此恪守礼节吧,江绪忍不住腹诽道,怎听都像是在冒犯严绥
严绥肌肤很容易发红……
思绪晃晃悠悠地飘回招摇山,泛红肌肤是滚烫,锁骨处会有黏腻汗停在凹陷处,美人活色生香当如是。
光天白日,江绪被自己脑内画面惹得好阵摇头,嘴角却高高翘着,根本克制不陡生窃喜与充实,好似直到清醒地目睹眼前画面,严绥说过那些话才终于落到能够扎根证据上。
谁又能不欢喜?
他这头正飘飘然想着,那头严绥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睁眼便对上江绪湿漉迷蒙眼,又是下腹紧。
待得好不容易神志回笼时,江绪已是嘴唇红肿,难耐到眼角发红,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着严绥替自己捋好松散下摆和被扯歪系带,在片刻后才感觉到贴着自己腿边触感分毫未动。
“抱歉,”耳边是严绥极压抑喘息和苦笑,“是师兄没定力。”
江绪几不可闻地嗯声,莫名忆起在许多年前,浮屠寺住持与简楼子论道十日十夜时,便是严绥直陪伴在侧。
如此想,他心底便升起毫无分寸窃喜与自得——又飞快被按捺回最深处,江绪轻轻动动,还未来得及做什,严绥手便再度落在腰上。
“饶师兄罢,”他听见严绥无奈克制喘息,“绪绪听话,莫要乱动。”
只是时机不宜,他在心底叹气苦笑,上回虽算是乘人之危,但好歹情况紧急别无他法,可如此他才跟江绪说开不过半日,若真做那档子事,跟骗人感情贪图享乐败类有何差别?
千百年都忍过来,哪里还差这回,稍解心头丝苦便好。
于是乎严绥再默念两回清心诀,这才能勉强用正常嗓音愧疚开口:“多谢绪绪大度,不与师兄计较方才孟浪之举。”
他好似并没有发觉江绪视线落在何处,也未曾发觉自己此刻衣冠不整,江绪被他如此坦荡磊落目光看得心头虚,顿觉自己跟严绥比简直就是满脑龌龊,无怪乎于修行途上屡屡受挫。
“也,也不是什事,”他磕磕巴巴地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意思,“师兄不必如此……愧疚。”
这话说……江绪想,哪有人能招架得住?
他不敢再动,却还是好心提议道:“不若师兄将,嗯,放开?”
后面句话颤巍巍,光是想想都令他面上热:“放开就不……难受。”
严绥沉沉吐口气,缓慢地松开他,江绪局促到眼神都不知往哪里放,最后落在被自己扯开衣襟上,那处露出小块肌肤上蒙着潮红,微突那点软骨不住地颤动翻滚,视线不由自主地上移,他看见严绥紧闭眼,微蹙起眉,还有隐隐发出声沙哑叹息薄红唇。
于是江绪又是阵口干舌燥,明光落在身上似火灼烧,他抬起手指犹豫而颤抖,轻轻落在自己唇上,又飞快地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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