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绪不是哭包,怪只能怪池渊瞎说大实话(甩锅)
另外严绥是故意,本来想借题发挥要好处,结果江绪哭就心软,儿子,你没救
你,根本不会出现他说那种情境。”
江绪闷闷地嗯声,情绪平稳不少,却久违地想起那个极为不详梦。
梦里自己,即便是死,也没见得眼前这人回过次头。
吱呀——
身后门扉被人推开,线明光伴着檀香漏出,江绪揉揉眼,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现下跟严绥究竟是怎个亲昵姿态。
“阿弥陀佛,”憨厚嗓音念句佛号,波澜不惊,还有些憨厚,“打扰子霁君,罪过,罪过。”
江绪直觉股血气直冲脑门,飞快地推开严绥往后退两步,强自镇定地对着来人笑。
端得那叫个——
欲盖弥彰。
岁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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