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凭什如此形容师兄,”江绪冷冷跟他对视着,“最像是疯狗,不是你。”
他在高航骤然难看神色中微微笑,轻声道:“还真是自己像什,就觉着别人也像什。”
“牙尖嘴利,”高航深吸口气,阴沉笑,“你说,若是被严绥知道……你做何事,他
结果还没行出去多远,便见树下遥遥站个身影,人高马大,眉眼积着点散不去阴鹜,正好跟他对上视线,冷冷笑声。
“不愧是拜在宗主门下,日不见便换把好剑,还真是会糟践好东西。”
那正是昨日轻松逃脱高航,江绪神色冷,手中长剑震颤着发出明显嗡鸣——高航身上杀意过重,即便没有断山河在手,他亦能感受到重大危机感。
“高航,”他挺直腰背,仔细感受着体内所剩无几灵力流转,“你当真不怕师兄查到你头上?”
“呵,”高航视线落在断山河上,语气阴冷凌厉,“江绪,你敢让他查到?”
奇怪,”江绪握着剑手紧紧,心跳漏,“师兄如今愈发繁忙,再跟从前那般,未免太不识趣些。”
结果程阎开始大呼小叫起来:“没想到啊,们江师弟也长大——怪不得严子霁前两日还找问你这段时间可是受什委屈。”
净是在鬼扯,江绪对他露出个敷衍假笑,再次道:“程师兄,先回去。”
“行吧行吧,”程阎转转手腕,冲他摆摆手,“知道你不想与说话,快些去吧!”
这下反倒让江绪进退两难,磕绊解释道:“并非如此想,程师兄如此……风趣,自然是想与你多聊会。”
江绪沉默着,脑中迅速勾出如今所处地界:离着铁锁桥还有好段距离,况且无极峰向来有巡逻弟子驻守,按照如今时辰估算,若是高航真要在此处对他出手,完全是自投罗网。
所以,他并不会做出此等蠢事。
高航见他迟迟不答,又呵呵笑声,自顾自往下说去:“猜你也不敢,江绪,你可真是个懦夫。”
江绪却倏然抬头,眼神清明透彻,道:“你今日不会杀,高航,你不如早些说自己目,省得在此浪费时间。”
“你有时又还挺聪明,”高航微微眯着眼,神色难辨,“确,今日杀不你,严绥跟条疯狗似要讲无极宗翻个底朝天,昨日还是莽撞。”
只是程阎总是话太多,聊就是几个时辰,也不知哪来如此多小道消息,换谁都顶不住。
还打不过他,江绪腹诽句,迅速在程阎得逞神情中诚恳补充道:“但今日真不行。”
昨日才答应过师兄要好生修行,他思及此,低头看眼断山河,愈发坚定自己想法,咬牙,主动道:“下回,下回定与程师兄坐下好好聊。”
让步得实在太多,程阎满意地抬手同他告别:“那便等着,江师弟路上小心。”
江绪不知道该回什,只好含糊唔声,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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