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低声笑问:“怎就完美,讲讲?”
霍念生贴着他耳朵,用气音回答:“床上?”
他边说边把手探进
在喧哗笑声里,他低下头,轻轻触碰陈文港嘴唇,极尽温柔,仿佛用力就能推开。
陈文港环住他脖子,白色花瓣洒下来,远处几只海鸥迎风升上高空。
婚礼持续到中午,午宴过后,宾客陆续离开。
想玩人留在海边踩水,比如卢晨龙兄弟,小宝沉迷捡贝壳,死活不肯离开。还有些亲朋好友不急着回去,转到室内喝茶聊天。陈文港和霍念生直作陪,直到天色黑透,海潮涨起,沙滩上热闹声音才慢慢消失,只剩两三个工作人员,低头收拾陈设和椅子。
他们回酒店总统套房,哈雷卧在地毯上,陈文港盘腿坐在窗边。
“人生就曾经很不完美。”陈文港看眼霍念生,他唇边勾起抹温柔弧度,“出过很多差错,塌糊涂,痛苦不堪,好像彻底失去所有东西,更不幸是,就在这个时候,还遇到个来意不明人,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大家意会,又次笑起来。
他继续往下说:“但很快确认,至少他是个不介意完不完美人。说起这个,他待会儿还要宣誓,不论健康或疾病,都愿意爱、安慰、尊敬、保护。其实觉得没有必要,因为他已经都做到。可以懂他,他可以懂,也不需要再说太多漂亮话。活很久才明白,过去遗憾都不重要。因为他给很多爱,多到不管遇到什,都没有抱怨理由。所以Frank,你不要在
这次主策划都笑,台下响起应景掌声。
陈文港讲完,他在各种正式和非正式场合做过大大小小发言,怎讲些得体话,怎把节奏掌控在手里,这事对他没有难度。但他不喜煽情,点到为止,把话筒递出去。
霍念生人站在那儿,直盯着陈文港脸,仿佛神游天外。
霍念生洗过澡,搭着毛巾走过来:“怎,累?”
陈文港回神,拍拍地面:“还好。”
霍念生在他旁边坐下来,陈文港习惯性把头靠在他臂弯里。
夜景流光璀璨,仿佛打开闪闪发光珠宝匣子,晃人眼目。陈文港手指渐渐摸上霍念生嘴唇,白天在众人面前,他们亲热都十分克制,接吻也是触即分。直到独处时候,才忘地凑到起。陈文港攀着霍念生胳膊,霍念生紧紧搂着他,像两条藤蔓缠绕起。
很长段时间,他们什都没说,只是嘴唇贴着嘴唇,呼吸交融,温柔缱绻。
他从陈文港手里接过话筒,低头看看,却噗嗤笑声。
司仪随机应变,向他转过去:“霍先生想到什开心事和们分享?”
霍念生笑道:“没。不是想抬杠,只是觉得,完美人还是有。”
陈文港笑着看他。
霍念生说:“当然,今天大好日子,文港说什就是什,他说算,那就没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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