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在哪个美术馆?”陈文港想片刻,不记得前世对方办成过这个展。
“不清楚,只听见他和别人谦虚,说自己水平不够,是对方坚持要推他这个新人,说得好像人家求着捧他似。”她说,“搞什,还不如直接炫耀,明明就记得他也很想红。”
她说这话也有原因,在场两人心知肚明,牧清从上大学后,直折腾着想红是真。
不过毕竟,现代艺术圈也讲出名要趁早,如今谁还想做梵高,死后才被赏识?
尤其他入校那年,金大艺术学院同年级就出个“天才少年画家”,还没办好入学手续就饱出风头,噱头十足,时间媒体和艺术团体趋之若鹜,早早把他作品炒上拍卖会——只是对其他同学来说就开个不是那好头,他能红,怎会不惹其他人肖想?
陈文港在全家人共用大书房看书。晚点时候,郑宝秋也过来复习功课。
她看两行,终于忍不住问:“你前天和昨天去哪?还搞病?”
“约会。”陈文港言简意赅,“下雨着凉。”
“跟谁?”
“不告诉你。”
候。
到晚上陈文港额头还有点偏热,他是着凉,有点感冒,但再不回家也说不过去。酒店虽然服务周到,也不是适合直养病地方。
霍念生把人送回郑家,好让他回自己熟悉地方休息。
陈文港本想悄悄进去,门口却遇到管家林伯:“这个天怎还会冻着,吹冷气贪凉?”
陈文港头重脚轻,白担个罪名,被霍念生交到他手里。
郑宝秋私下不乏尖锐地评论,牧清就是羡慕嫉妒恨那种,如果不给他也红起来,他是要憋出毛病:“你觉得这次他能红得起来吗?”
郑家缺不是钱和能量,只不过郑秉义觉得画画是不务正业,当舅舅不上心给支持。好在这个圈子是不缺人脉,差只是个引他入
“哼,知道,跟表哥。”
“那你还问?”陈文港抬眼乜她。
“唉……”她怔怔,老气横秋地摇头,“你不听劝。”
“是啊。”他唇角牵出丝笑意,“所以你不要告诉别人。”
“知道啦,随你高兴吧。”郑宝秋看到他表情便没话,陈文港温和归温和,他固执起来是谁也改不,“对,说件其他八卦,你有没有听说,牧清遇到个伯乐,那个什策展人,还要帮他开画展呢。”
林伯扶他把,看眼霍念生,人老成精,陈文港知道没法再瞒他眼。
但管家什也没说,听他说晚上没吃饭,让厨房煮点粥送来,别没提。
到底年轻,睡够身体自己会修复,第二天就没什大碍。
陈文港精神好些,也没去学校,公司那边最近不是旺季,索性让郑茂勋又请几天假。
理由说是期末考试迫在眉睫,但也有其他原因,这还得怨霍念生,绑过领带手腕上淤痕未消,有青有黄,正是看起来吓人时候,他穿长袖衬衫都盖不住,给人看到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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