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港迟疑，霍念生已经把狗放到他怀里，暖烘烘
团皮毛往胸口钻。
陈文港下意识抱住它，它发出嘤嘤声音。
哈雷名字最后还是霍念生起，但它是陈文港点点亲手喂大。
霍念生在哈雷身上投入钱和精力不比郑太太对她这只宝贝少。他请退役训导员来家，用警犬标准训练它，哈雷是个优秀尖兵，果然也终其生忠心耿耿守在陈文港身边。
直到霍念生不在
，它还形影不离地跟着主人。
这只贵妇犬是郑夫人霍美洁养，血统纯正，证书齐全，还在国际上得过奖，买回家时候花很大功夫，娇贵得不得，平时有人负责定期送它去做保养。
今天这个活计落到郑宝秋身上。
她逗小狗：“出门前正好听琴姐在跟宠物店预约时间，说要送它去修毛，反正顺路，
就把YOYO带上。待会儿绕路先把它送去宠物店好不好？”
陈文港当然没意见，也隔着笼子逗逗它。
小贵妇犬伸出舌头舔他手指，不免让他想念哈雷。
言风语帖子不过是堆陈年数据。
陈文港拄着头，边划手机屏幕边想这些。
其实情况比他想象中好，原来不是所有人都边倒地骂他。前世在有人诽谤他以不正当手段攫取学术利益后在学生之间引起轩然大波，导致学术委员会成立调查小组花很长时间自证清白，但也让他错过申请硕士项目时间。他现在才知道在那之前论坛里还算正常。
除有几个账号坚持不懈地爆他料，他猜牧清混在里面，只是不知道是哪个。
陈文港心里有计较，他关论坛页面。
金城就连对陈先生只闻其名人都知道，想认他个标志就是走到哪手里都牵着皮绳。那条德牧跟着他，机敏地盯着每个靠近人，既警醒又温驯。
对陈文港来说，这世界上不会有比哈雷更好狗。
百货大楼到，他们把YOYO送到
哈雷是陈文港狗，上辈子霍念生送给他条德牧。
德国牧羊犬高大威猛，但它刚被霍念生抱来时候还是奶狗，说起来也就这
大点儿。
那是陈文港意志最消沉段时间，抑郁和焦虑问题把他和霍念生两个人折磨得都痛苦。他不愿意出门见人，也害怕见人，逃避社交，孤僻得越来越厉害。
霍念生有天过来看他，突然就带来这只小东西。
陈文港还记得他怎捧着小小只狗研究：“听说转眼就长大，随便喂喂就会很护主。”小狗想舔他手，被他抱过来哄陈文港，“你看它长得像什名字？”
找人查其实是简单事，只在于查以后怎处理。不过还有时间，没那急。
*
下课后陈文港夹着课本如约赶到大学东门，郑家那辆林肯正停在街对面。
司机在车里等着，宝秋靠着车门向他挥手：“文港哥，这边！”
陈文港上车，郑宝秋身边多带只宠物，通体雪白贵妇犬正趴在笼子里舔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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