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这句话往前走步,单手扶住司陵腰。司陵只觉得自己腰间骤然紧,好像整个人都已经悬空。他吓跳,手里拐杖时不知道该往哪儿落,但悬空失重感让他下意识把空出来手撑在祁烈胸前。
就这样被他带着走大概五六步路,再落地时候司陵已经到宿舍门口。
92.
司陵瞪着眼睛,左右看好几次才确定自己真已经回宿舍,他张张嘴,又闭上,再次张嘴:“、你……回来?不是,你怎知道宿舍在哪儿???”
“司陵!!!哎呦心肝,宝贝,听说你出车祸吓死,本来想找你来着,导师突然喊去核对实验数据!你没事……这位是?”
陵曾经也认同这个歪理。却没想到有天他会想要跟个鬼说人类是很狡诈,甚至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司陵看着祁烈:“能不能问你个问题,们之前……认识吗?”
91.
昨天下场雨,换来今天艳阳高照。
祁烈肤色偏白,有种不健康苍白之感,再加上他穿着暗红色毛衣相当之显白,这站在阳光底下感觉很不真实,镜中花水中月般。凭空让司陵想起来他做过那个梦,那个被铁链锁在桃花林祁烈,明明是阶下囚般处境,他却悠闲到好似去好友家做客。
司陵还处在自己瞬移到宿舍惊讶里,突然听到很熟悉声音,转头就看见身上还穿着实验室白大褂纪何年飞奔过来。纪何年直接略过旁边祁烈,抓着司陵胳膊上看下看,又弯腰去看司陵粽子腿,最后才发现司陵身边还站着个祁烈。
纪何年是纪家最小儿子,纪家则是司陵家世交,在风水界是独占鳌头存在。而这个纪何年却因为对风水玄学完全不感兴趣而“不学无术”地读研究生,目前在读植物学研,比司陵大岁。
两人渊源其实不止如此,纪何年办满月酒时候恰逢司陵妈妈怀孕,两家本就是世交,大人凑在起也分不清到底是认真还是说客套话,给纪何年和当时还在妈妈肚子里不明性别司陵定下娃娃亲。
当然,司陵出生之后是个男孩,这娃娃亲自然就没人再提。却没想到纪何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常年跟
“替天行道?司陵浮郁,你口中‘天’究竟是道义还是你司陵家地位?”
司陵猛地回神,他就这站在太阳底下,只腿上还打石膏做夹板,站都站得不太稳,竟然也能晕晕欲睡到出现幻觉?他时愣在原地,回想刚刚脑子里出现那个画面,无比确定跟自己说这句话就是祁烈……
不对,不是跟自己说,这句话是对浮郁先祖说,可祁烈看着明明是自己。
“……”司陵觉得头有点疼,他肯定是昨天写论文到三点多,今天大早又撞鬼又出车祸搞得精神有些衰弱。他不想管那多,现在只想先回宿舍睡觉,刚开口说个字便被祁烈打断。
“送你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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