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走神确是你不应该犯错误,莱伊。”鹤田镜浅色眼眸紧盯着赤井秀,若非他当时关注着赤井秀这边,对方可就要被敌方子弹击中。身为王牌探员,应该知道战场走神乃是大忌!
鹤田镜话语严肃瞬,“你当时在想什?”
这声问早已在赤
银发之人放下手,笑道:“怎,直露出这种表情?”
赤井秀微怔,才发觉自己刚才直不自觉地眉头紧锁,而鹤田镜伸手、轻轻将其抚平。
“”赤井秀张张口、太多话语却根本无法说出,喉结上下滚动,最终只能吐出句,“抱歉,镜先生也谢谢您当时”
鹤田镜翘起唇角、琥珀色眼眸在光下显得更浅,让人看不透内里情感。他轻快地打断道:“因为是前辈嘛。”
赤井秀稳住双手给鹤田镜清理与包扎,视线中这些痕迹都是那样刺眼:“之后几天,您伤”
平稳,回归临时安定。最近安全屋并不远,众人巧妙扫尾断掉后续追踪,迅速返回芝加哥当地个组织安全屋暂且休整。
哐当关上大门,几道锁粗,bao扣拢,琴酒周身气势依然翻涌如潮。
他掏出手机、冷着脸给自己这附近势力打电话,厉声命令他们去扫尾——琴酒可没打算就那样放过偷袭人,既然那些家伙喜欢以多围少,他当然也会以同样方式回击。
琴酒敌人都在地下。他每次都能做到。
其他人在安全屋中调整着战斗后状态,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前往房间那边整理。
他确曾见过无数伤,自己、朋友、敌人。但没有任何个会带给他这种混杂几分窒息情感,胸腔中好似长出荆棘、缠绕住那颗说不明心。
——这伤是因自己而刻下。
即便知晓自己立场,知道眼前是组织成员,他也无法克制住指间颤抖和涌起情感,就像他无法控制自己燃起把火爱,即便未来或许会连带着他自己也焚烧殆尽。
“问题不大,清理包扎后不影响行动。”鹤田镜试着活动下,尽管忍耐力很强、但扯到伤口之时也下意识轻嘶声。
短促气音像是蛇信子钻入耳蜗,赤井秀半垂下眼眸,遮蔽住其中复杂之色:“是错,镜先生。”
赤井秀几乎是进屋第时间便拉开抽屉找到医疗箱,单膝半跪在沙发前给鹤田镜进行子弹取出、消毒、止血包扎等系列操作。
鹤田镜靠在沙发上呼气,身躯里嵌着两枚子弹战斗可非常难受,他几乎是凭借毅力完美支撑并反击。
赤井秀双手稳如磐石,小心地从血肉里取子弹,他放轻声音:“可能会很疼,这里没有麻醉。“
“没关系呢,恰好也不喜欢麻醉那种迟钝感。”鹤田镜眨眼,他视线扫过赤井秀,微顿两秒后、伸出左手靠近黑发男人。
赤井秀下意识紧绷瞬,接着感受到对方偏凉指腹按在他眉心,顺着那道弧度擦过——竟是舒展开他蹙起横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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