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草掩盖下，十指猛地屈起绷紧，在硬土上划出细小
痕迹。
他心脏奇异地跳动起来，怦、怦——
兰缪尔只是蜻蜓点水般
碰，不带任何狎昵。示范完
人类“亲吻”，就想要撤身退开。
昏耀把拽住那头银灰长发，睨着人类喘两口气，然后发狠地朝兰缪尔唇上咬过去。
“王……！？”兰缪尔吓跳，想躲却已经晚。
兰缪尔要是能知道才怪。
“啊，有。”但兰缪尔却突然说。
“亲吻，”他眼眸明亮，认真说道，“人族示爱时候，会亲吻。”
昏耀又好气又好笑。还以为蚌壳能说出什
，亲吻谁不知道？魔族也会亲吻，亲吻鳞尾就是表示效忠礼节。
兰缪尔从魔王不以为然神态中看穿他心思，他抿唇将声音拔高点点：“是以唇吻唇亲吻。”
当初那个撬下就能哭晕过去蚌壳已经打开。
兰缪尔对于合化已经不再抗拒，虽然对于魔族那种在众目睽睽之下交合习俗还不能接受，但幸好昏耀也不在这方面逼他，于是切都很和谐。
“你们……人族。”昏耀好整以暇地瞧着他，忽然问。
“在这种时候会做什吗？”
兰缪尔明白昏耀意思。例如魔族，在合化时候喜欢互相抚摸对方盘角，喜欢鳞尾与鳞尾交缠。
。
起初，昏耀还饶有趣味地等他会儿，看兰缪尔迟迟玩不腻，渐渐没耐心。
“……兰缪尔。”魔王眯眯眼，“
带你出来，是让你玩虫子吗？”
兰缪尔有些依依不舍地将小虫子放回草地上，随后抬起双手，开始解自己衣袍。
但解到半，他突然又停下来。
魔王扯开碍事白袍，抓着人类肩膀，宣泄般地遍又遍亲吻他。
放眼这片原野，人类与魔族身体化作小小剪影，渺如沧海粟。
即将席卷整个深渊战火点燃之前，他们在苦草间，在虫鸣间，在象征着仇恨与禁锢
“这样——”
坐在草地上兰缪尔忽然跪直起来，郑重其事地捧起魔王脸。白皙修长十指，贴在漆黑鳞片上。
他略微俯身，将自己唇，轻轻覆上魔族。
“……！”
昏耀睁大双眼。
可惜他没有尾巴，昏耀有时候做得沉迷起来，尾巴总会忍不住地往自己腿上缠。兰缪尔皮肤又嫩得要命，第二天就是道道暧昧痕迹。
但人族，嗯……人族……
兰缪尔冥思苦想。
昏耀无奈地叹口气：“算，不该问你。”
是他犯蠢，居然问蚌壳这种问题。
“吾王，如今王庭开始普及些人类知识和技术，您也说过，有些东西很有用……”
“既然有别用处，”兰缪尔委婉地试探，“们是不是……不必再做这种事？”
昏耀感觉在观赏自家圈养小动物尝试越狱。
他当然说：“不可以。”
兰缪尔感到遗憾，但还是坚称：“不可以就不可以。已经熟练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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