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他们在杜淮霖床上做爱。奚微眼里是无需再掩饰深情与迷恋,杜淮霖遍又遍地吻他,温柔而坚定地进入他,不停地在他耳边火热地倾诉:宝贝,爱你。
春宵苦短,夜旖旎。第二天大早,杜淮霖看着奚微挣扎着要爬起来上班,犹豫片刻,还是说:“你不是和关同舟请病假吗?”言外之意,可以继续请。
这还真是从此君王不早朝。奚微苦笑着摇摇头:“请不,得出差。”
“出差?”杜淮霖皱眉,“出什差?”
奚微回头亲他下:“杜总真是贵人多忘事。不是您亲自派咱们关经理去参加这届PE
“当时把他还给你,你是不是以为,要挣脱你保护,切断和你所有关联?”
杜淮霖不置可否,他当时确实有这样想法。
奚微摇摇头:“其实不是。把它还给你,是为告诉自己,早晚有天,会回来,在你面前亲手打开它,看里面到底装些什。”
这个念想与其他众多对杜淮霖执念起,形成支撑他走到今天动力。
杜淮霖把护身符找出来,还给奚微。奚微小心翼翼地打开,把里面张叠成小块儿纸拿出来。
们见到那次,只是青年次随性恣意游玩——在海神纵容之下。”
奚微停顿片刻,继续道:“同样,安索斯也被大海吸引。他就是大海儿子,虔诚爱着自己父神……他可能再也没法回到岸上,但是海神给他片宽广海洋。”
杜淮霖停下脚步。奚微抬头看着他,万千情愫在两人眼光之中流动。
“爸爸,你就是海神,是你祭品。”奚微说。
他想像安索斯那样对他父神说:深爱着你,敬畏着你,情愿被你吞噬,远离世俗,只在你怀抱里徜徉。
上面是杜淮霖字迹,只写四个字:万事遂心。
万事如意,万事遂心。谁能?谁也不能。
人生总有缺憾。正因为不能,才会作为最美好祝愿,口口相诵,才会成为奋斗目标,驱使人们孜孜不倦地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好奇四年,终于看见里面写什话。”奚微把护身符珍重地挂在脖子上,笑着说,“先说好,以后有机会定要再陪去次海边啊。”
“嗯,定,保证。”
“四年前那天,们起去吃牛排,你说要送出国。回来路上,们谁也没说话。当时车里放着首歌,就是刚刚弹那首。”奚微平静地看着杜淮霖,“当时没来得及告诉你——你是信仰,过去,现在,永远都是。”
少年时情感浓烈纯粹横冲直撞,如今转为内敛,却如平静海面下暗流涌动,更深沉更坚定。
杜淮霖被这静水流深表白再次震慑。他捧着奚微脸,低声说:“宝贝……你在怀里,也样被你囚禁。”
“那们谁都逃不开。”奚微抵着他下巴,“爸爸,你之前送那个护身符还在吗?”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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