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淮霖笑着说：“大概是
给
薪水高吧。”
“不可能，觉得他还是被你人格魅力吸引
。”奚微说。
杜淮霖没回应，看着奚微：“所以他会招你，挺意外。虽然你是名校毕业，但毕竟是本科生，实验室经验必然没有学历高
奚微笑得很开心：“也觉得挺好吃。”
他自己也夹
个，问杜淮霖：“听关经理说，你前几天出差。什
时候回来？”
“哦，昨天。”
“是为CRO（注1）公司事儿吧。”奚微把自己碗里颗馄饨夹给杜淮霖，“咱们公司临床是外包给CRO是吗？”
杜淮霖“嗯”声，放下筷子：“原本那家设计方案有问题，整个三期临床实验做下来，比预算高出二百多万。所以虽然CFDA（注2）生产批文下来，还是决定终止跟对方合作，打算再多考察几家公司。”
打开，又从冰箱里拿出瓶水，拧开，咕咚咚喝几口，心满意足地抹抹嘴。
“爸爸喝吗？”奚微把手里水递给他。他脸上汗还没干，眼睛亮亮，微微喘着气。
杜淮霖接过水，就着沾上奚微唇温瓶口，饮而尽。
“先坐会儿吧，要不要吃午饭再走？”奚微笑眯眯地问，“现成，煮下就好，很方便。”杜淮霖还没来得及回应，奚微已经从冰箱冷藏室里拿出个餐盒，里面码放着整整齐齐馄饨。
“自己包，牛肉馅儿，味道应该还不错。”奚微边说边烧上水。
奚微点点头：“现在CRO也是良莠不齐啊。不过诺森生物重点直在研发上吧，关经理带去实验室看过，无论是抗体筛选技术，还是动物细胞培养工艺，在国内都属于领先水平。”
杜淮霖摇摇头：“再领先也只能做仿制。国内百分之九十抗体药都是仿制，专利都垄断在国外大公司手里，原研药难度大成本高——也不仅仅是生物药，化药类也如此。国内药企大环境就是这样，起步还是太晚。”
“不过觉得，以诺森实力，应该是有资本做原研。”奚微说，“毕竟实验室水准那高，关经理也很有能力。”
杜淮霖向后靠着椅背：“说起来，关同舟和你还是校友，本科也是A大，后来在美国宾大读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学博士，在外资药企做过五年技术总监，组织研发过不少项目。现在有两个实验室负责人，都是他当初带过来。”
奚微瞪大眼睛：“这厉害，那怎被你挖墙角？”
杜淮霖坐在餐桌旁，看奚微在厨房忙活。屋子不算大，奚微自己住也够用。陈设不多，除些生活必需品外别无他物，收拾得井井有条。
天气热，奚微拿矿泉水把馄饨过，加上糖，醋，酱油，芝麻酱，又撒点儿花生碎和香菜，做成凉拌。
“来尝尝。”奚微把馄饨端上桌。杜淮霖夹个送进嘴里。
“好吃吗？”奚微期待地问。
杜淮霖边吃边点头：“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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