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莉莉偷偷把自己
手机从兜里掏出来，照着杜淮霖照片悄悄翻拍，然后若无其事地将电话还给奚微。
这太荒谬
……可万
是真呢？她该如何去证实？直接问？绝对不行，事情还没确认时候，不能打草惊蛇；偷偷搞来那男人和奚微头发，还是什
东西，去做DNA验证吗？也不可行。她共都没见过杜淮霖几面，只手都数得过来，只知道他姓杜，干什叫什名字无所知，根本近不身，这个方案实施难度太大。
她笨拙地啃着指甲，绞尽脑汁——梁莹不肯细说，但是她们当时都在锦绣……对，锦绣，当时全市最高档夜总会。她年轻貌美资本在那段日子里达到顶峰，在怀奚微后又跌落低谷。
当时姐妹都劝她打掉，哪儿有干这行带个孩子。她却没舍得，念心软留下奚微。离开锦绣生孩子，她职业生涯再也没什起色，生活落千丈。
当年她在锦绣认识不是只有梁莹，只要能再找个人求证下，杜淮霖那段时间去过锦绣，那他如今出现在这儿就绝对不是个巧合。
她想到另外个人。
椅搁在床边，扶着奚莉莉下床。
“……他呢？”奚莉莉问。
“正在给你联系特护病房。”奚微没什表情。
轮椅吱吱呀呀，衬得夜间稍显寂静走廊格外空旷。奚莉莉垂着头，小声问：“快高考吧，几号来着？”
“你还记得
要高考呢？”奚微嗤笑声，听起来更像自嘲。
当务之急，是先把杜淮霖照片搞到手，让对方去辨认。
她把嘴里碎指甲吐掉，拿出手机鼓捣几下，用尽量自然、不惹人生疑语气说：“手机没电。你电话借用下，上网查点儿东西。”
奚微手机里除几张照片和搜题APP也没什值得保密，他把密码解开，递给奚莉莉。
奚莉莉接过来，趁着奚微和大夫说话功夫，低头拨弄——奚微手机太干净，连微信都没有。她点开相册，快速翻动，有几张人相，还有些风景，花草，路边偶遇小猫小狗。
……太好，这里有杜淮霖照片，她不用冒险去偷拍。
“好好考吧。”奚莉莉实在不知该说些什，语气干干巴巴。
“……嗯，知道。”奚微轻叹声，到底也没能说出什重话。
“你俩关系……处得怎样？“奚莉莉犹豫会儿才问。
“挺好，他对很好。”奚微不想跟奚莉莉多谈杜淮霖事，淡淡回应。
奚莉莉咬着刚做过保养指甲。好奇心旦开个口子，就有如蚂蚁嗅到滴落在地上蜜，引诱她去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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