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既明故意反问他:“哪里痒?”
祝念慈倒也没有神志不清到什话都说地步,犹豫会后眼睛闭,拉着他手往自己后颈摸去。
“标记没有,”他小声地,飞快地说,“靳明,真很难受。”
“噢,”瞿既明语气意味深长,“知道。”
他眼中有着某种餍足愉悦和自得,舌尖抵抵发痒齿尖,终于施舍般地低下头颅,将微微粗重呼吸喷洒在那块已经变得极度敏感肌肤上。
“怎可能,”他说,“只是去帮你拿下拖鞋。”
祝念慈固执地抓着他,小幅度摇头:“不要。”
他态度很坚持,瞿既明只得放弃出去冷静片刻想法,单膝跪下俯身,握住他纤细伶仃脚踝,手中皮肤温温热热片,根本没有平时冰冰凉凉模样。
瞿既明没忍住,挑挑眉。
“好吧,是忘,”他轻笑声,说,“你现在点都不冷。”
你没有听到,还不给开门。”
瞿既明闷闷哼声,祝念慈咬人点都不凶,反倒像撒娇,只留下个浅浅牙印和直钻到心里痒意。
“别乱动,”他拍下祝念慈后腰,眉宇间透出点克制和隐忍,“怎到这种时候就不讲道理?”
祝念慈哪里会安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不满地抬眼,眼睛里湿漉漉片:“才没有……靳明,你说话好过分。”
瞿既明不由再次好奇他这点小脾气是怎被养出来——显然祝念慈有个很幸福家庭,能让他直白地将自己诉求说出口,还能包容他偶尔无伤大雅蛮不讲理。
祝念慈先是小幅度地躲闪下,在意识到瞿既明要做什时,又将头垂得更低些,献祭般地献上自己后颈。
他听见瞿既明用气音笑
他说得戏谑,但祝念慈此时脑子压根听不出这句话里深意,反倒点点头,小声抱怨:“好热。”
瞿既明视线落在他袒露颈部上,眼神微暗。
“很难受吗?”他明知故问,“除热,还没有别感受?”
说这话时他意有所指地瞥眼祝念慈始终并拢双腿,自然而然地亲亲怀里Omega,而祝念慈始终固执地抓着他手,生怕他跑似。
如今听到瞿既明这说,他露出个很羞赧地眼神,含含糊糊地说:“痒。”
但其实把这些要素放在个生活在边境小镇上贫穷家庭里时,是能被称作罕见,生活上困苦总是容易造成精神上麻木和痛苦,虽然不是绝对,但总归占大多数。
这想着,他弯腰将祝念慈放在床上,从善如流地道歉:“是说错话,没及时给你开门。”
祝念慈这才满意地哼声,生理上渴求被Alpha释放出信息素抚平许多,但这也让他变得更加黏人,在瞿既明要站起身时,他急切地抓住Alpha手。
“你又不想管吗?”
瞿既明垂着眼,缺少镜片遮挡后雾蓝眼睛显得更加摄人心魄,笑容十分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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