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碰碰他手背,语气关切:“你冷不冷呀?”
厨房里闻越冷笑声,有些后悔大过年为什要给自己找不痛快,而瞿既明弯下身,和祝念慈专注地对视着。
“不冷,”他说,“但认为,你该把外套穿上。”
回到厨房后瞿既明回头看眼,祝念慈已经穿好外套坐在沙发上,他打开水龙头,哗哗声响淹没闻越话音:
“在那次过后,你还有进行过暂时标记行为吗?”
祝念慈缩着脖子跟鹌鹑似,蔫耷耷不敢抬眼,听见闻越说:“不是因为谈恋爱这件事本身生气,祝念慈,喜欢个人,想要和他发生故事,本身是没有错。”
他说到这顿顿,话锋转:“但他毕竟大你太多,会担心你被他蒙骗,对他掏心掏肺,即使他是挚友,也不敢放心。”
毕竟瞿既明什德行,他知道得清二楚,祝念慈那点几乎没有心眼头脑,哪天给卖还得傻乎乎帮他数钱!
“可是靳明看就不是那种人,”祝念慈没忍住小声辩驳,“他很好。”
得,说跟没说样。
”瞿既明情绪听起来没有丝毫波动,“但小祝又做错什?闻越,有气朝撒就好。”
闻越冷笑:“行啊,那帮把餐厅地也拖下。”
祝念慈在旁听得惴惴不安,等瞿既明想也不想地应下这个要求时,心中顿时涌上许多愧疚。
这怎能算作靳明个人错呢?
他这想着,直到瞿既明在擦身而过时碰碰他手背,才倏然回神。
“没有,”瞿既明语气闲适,“做不出强人所难事。”
闻越搅动着锅里汤,淡淡地说:“那就好,暂时标记压制发情
闻越烦躁地啧声,为自己话做总结:“反正,你再怎喜欢,再怎觉得他好,也要给自己留个底线,知道吗?”
这个道理祝念慈还是懂,他乖乖点头,说:“知道,老师。”
“那就赶紧给出去,”闻越没好气地摆手赶人,“别打扰做饭,汤都要干。”
祝念慈就啪嗒啪嗒地跑回客厅,另边瞿既明正带着抹布和垃圾往这边走,看到他出来时唇边泄出很明显笑意。
“谈完?”他站在祝念慈身前,保持着不会弄脏Omega距离,“刚好,应该也可以开始吃。”
“走吧,”瞿既明笑容看起来很轻松,“去外面坐着,不用在这等他。”
祝念慈跟他错开视线,小声说:“突然想起来有些事情要问老师,你先出去吧。”
看就是在撒谎,瞿既明没深究,顺着他意思离开,祝念慈走到闻越身边,小声说:“老师,你是不是因为跟靳明谈恋爱事情生气,如果是这样话,其实也有错。”
闻越看向他眼神中难忍讶异,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就听见自己笨蛋学生愧疚地说:“那也该挨骂。”
他气得想笑,没好脸色地道:“你还嫌自己挨骂挨得不够多?笨死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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