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呆呆,但还是飞快地
“但确实有大事,”祝念慈闷闷地说,“好像失恋。”
季亚沉默两秒,幽幽道:“小嘴都没亲过,算什失恋,说吧,发生什?”
祝念慈欲盖弥彰地把阳台门关紧,含含糊糊地说:“就是,前段时间出点意外,在出门时候突然内个。”
“内个是哪个?”
季亚奇怪会,接着飞快地反应过来:“哦,发情,然后呢?你被他咬口?”
他们也没有断联络——祝念慈发每句话都得到妥帖回复,Alpha语气如既往,根本没办法察觉到任何情绪,况且他确很忙,总是三更半夜才有空看消息,于是祝念慈也没敢多发,只能有事没事就掏出自己通讯器看眼。
“唉,”他托着下巴,小声嘟哝,“这样子还怎追求他嘛。”
连相处时间都没有。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他烦恼,通讯器突然响起,祝念慈先是心跳漏,接着又反应过来不会是自己想那个人。
瞿既明从不会给他打通讯。
这明显,这个笨蛋Omega还能说出他们之间是朋友这种话?
合着多出来智商都是情商补!
他淡神情,笑容变得客套而疏离:“这样啊,你说得对。”
祝念慈松口气,他心知自己拙劣谎言处处都是漏洞,根本经不起推敲,所幸瞿既明并没有追究意思,反倒是变相地承认“朋友”这个形容。
这让他在放心之余又难免失落。
“还希望他咬口呢,”祝念慈怨念地说,“但他居然点想标记反应都没有,说不介意,但他还是拒绝。”
“嘶,”季亚摸摸下巴,“你们契合度不是很高吗?这也能忍住?”
祝念慈被他说得更郁闷:“对啊,他居然忍住,肯定点都不喜欢。”
“这已经不是喜不喜欢问题吧,”季亚啧啧道,“宝贝,你该关心下,他是不是有什隐疾。”
这、这说好像也挺有道理。
他低落地看眼屏幕,是季亚。
“喂,”他在冷风中吸吸鼻子,“怎?”
通讯另头先是安静瞬,接着就听见声分贝极大脏话:“你怎哭?”
祝念慈呆瞬,连忙说:“不是,在阳台,有点冷。”
“吓死,”季亚松口气,“还以为出什大事。”
原来真只是朋友啊。
……
这件事让祝念慈在接下来几天里都十分无精打采,带回来种子被种在阳台花盆里,他每天都会出去浇浇水,蹲在冷风里时不时叹口气,忧愁地往楼下张望。
那天回到家后瞿既明就径直进书房,连晚饭都没吃,祝念慈总觉得他在车上最后个笑容并不像是高兴模样,本想着第二天再好好地试探下对方态度,结果只等到瞿既明临时有急事,接下来几天都不会在家消息。
实在令初涉情场Omega不知该从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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