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念慈看得失神,整个人都陷入类似氧气缺失窒息感中,连瞿既明叫自己几声都没听见,直到冰凉手指被Alpha轻轻捏住,才猝然回神。
“嗯……嗯?”他尴尬地涨红脸,“怎?”
瞿既明笑声,好脾气地重复道:“是说,你看这久,看出什吗?”
电梯门缓缓打开,祝念慈被他牵着往外走,心虚地辩驳:“也没有很久嘛。”
“那猜到吗?”
“那是因为太烫,”他瞪着眼辩解,“不是吃撑。”
“这样啊,”瞿既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那们现在出门怎样?”
祝念慈当然没有意见,他背着自己天蓝色小双肩包,跟在Alpha身后进电梯,直到门关上后才迟钝地想起来件事:
“们不用先准备好吗?”
他说得隐晦,瞿既明却明白他问是什:“等快到时候再准备就好,不用担心。”
祝念慈陪着瞿既明起在餐桌边将时间消磨到九点,等到暖融融阳光将整个客厅都照得亮堂堂时,Alpha才有点准备从报纸中抽身征兆。
祝念慈盯着自己平板,时不时偷偷瞄他眼,心里直犯嘀咕:
今天也没有大新闻吧,看什值得花那长时间?
他不太确定地点开头条推送,最顶上那则消息说是议会某议员出轨十年终于被老婆捉*在床,或许要走离婚流程净身出户。
嗯,十分平平无奇。
祝念慈小声抱怨:“这怎能猜到嘛,难道是要去那个新开展览?”
他前两天听季亚提起过嘴,说是个和花卉主题相关展览,开设在市中心最大购物中心里,但残留印象只剩下好看且能购买种子,现在也不过是随便猜个。
结果瞿既明却有些讶异
“噢。”
祝念慈点点头,又问他:“那们是去哪里?”
瞿既明侧头瞥他眼,说:“你可以先猜猜。”
听他这说,祝念慈下意识地看眼他今天装扮——要比之前见过所有时候都要更休闲点,灰色毛衣和粗呢格纹大衣令瞿既明看起来年轻许多,甚至还挂串银质十字架作为装饰。
总而言之,整个人吸引力都……更强。
祝念慈向来都对八卦新闻和时事政治没太多兴趣,因此并不会意识到这位议员隶属于哪派别,也不可能想到这件事跟即将到来换届会有所关联,更加不可能知道坐在自己对面男人对于这则新闻能够上头条做多少贡献。
总之,他只会在早餐餐桌上对着自己实验报告发呆,并边无聊地猜测瞿既明到底准备几点钟出门。
所幸他并没有等待太久,当于夫人走过来将桌上餐盘收走时,瞿既明终于放下那份报纸,抬眼看过来。
“应该消化得差不多吧?”他眼神有些戏谑,“没听你再打嗝。”
祝念慈先是尴尬地碰碰自己侧脸,接着才勉强回想起来自己在喝完牛奶后确实打个小小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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