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花香甜丝丝地扑过来,
毕竟根本想不明白。
只是他松快还没来得及多维持会,就听见瞿既明说:“好,到该给你治疗时候。”
祝念慈知道他说治疗是什,乖乖地噢声,抬手给自己解开脖颈上绷带。
虽然对信息素感知主要是靠嗅觉,但腺体也会主动吸收空气中信息素,因此隔着纱布并不能让安抚效果达到最佳。
更何况它们存在意义就是为隔绝外界空气对腺体干扰。
但话出口时就变成:“正常Alpha都不会答应这种义务援助吧。”
瞿既明只是温和地注视着他,说:“他们告诉,那个急需帮助Omega叫做祝念慈,所以就答应。”
“这、这样啊,”祝念慈有点慌张地低下头,“谢谢你。”
他心里乱七八糟,如同纠缠成团混乱毛线般找不到个能梳理头,只是浑身都在发热,连带着不敢去看眼前Alpha。
好奇怪话,他无措地想,奇怪到从前根本没听过类似句式。
“都是小事情,”医生对他微微躬身,“记得遵循医嘱。”
他说完就出病房,还贴心地替他们带上门,在陡然安静下来氛围中,祝念慈有些紧张地抓住手下被角。
“靳明,”他试探地叫声眼前人名字,“你最近情况还好吗?”
瞿既明不由很轻地笑声。
“现在病号不是你,”他说着,在椅子上坐下,“祝医生放心,现在非常好。”
这种动作做起来莫名有种过于主动羞耻感,腺体同样属于生殖器官,祝念慈慢吞吞地动着手指,眼神飘飘忽忽地转圈,最后停在那件驼色大衣上。
鬼使神差地,他问句:“你信息素是什味道?”
其实祝念慈知道他信息素,可不知道为什,他还是问遍,瞿既明站在他身边,神色不明地盯着那几根细白手指,闻言只是轻轻笑。
“等下就知道。”
他突然弯下腰,捉住祝念慈手腕,将那截已经松弛绷带点点扯下来,露出Omega红肿却显得有些诱人后颈。
瞿既明静静地观察着他通红耳廓,语气镇定自若,连丝波澜都没有:
“且不说跟你老师是多年好友,你当时情况危急,不是见死不救人。”
气氛重新被拉回正常范围,祝念慈松口气,语气都轻快不少:“原来是这个意思呀。”
“不然是什意思?”瞿既明调侃他,“想到哪儿去?”
祝念慈对他摇摇头,实话实说:“没想什。”
“啊,那就好。”
祝念慈点点头,时又没话说,瞿既明等待片刻,主动道:“其实也没想到会那巧。”
祝念慈僵硬地坐在床上,莫名地不自在,声音细如蚊呐:“你为什……会答应?”
瞿既明反而问他:“那你怎觉得不会答应?”
祝念慈茫然地摇摇头,他心里就是有这个念头,直觉瞿既明不是这种滥好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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