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没有否认,他说:“老师,这不重要。”
“你怎?”
盛霜序叼着烟,烟灰随着他身体抖动而扑棱棱往下滚,他说:“不要欠你,你花多少钱?会还你。”
沈承安只问他:“你怎?你为什不敢看?”
就仿佛鸡同鸭讲似,盛霜序股脑地自说自话:“那篇文章看,知道是你写。”
沈承安全程眼睛没离开过盛霜序手指,露骨视线像刀般轻轻切割盛霜序皮肉。
盛霜序手指莫名发烫,他食指紧贴着沈承安鼻息,滚烫而潮湿呼吸往他毛孔里扑。
盛霜序不禁脊背冒汗。
就算收敛起自己獠牙,压抑住本性,狼还是狼,藏不住锁定猎物视线。
盛霜序手指都忘缩回去,沈承安吸完口烟,还是很难忍受这烟气呛鼻,便干脆没有过肺,悄悄吐出来。
他直来直往,从没期望能在他嘴里听到什好听话来。
盛霜序本就是个保守人,他自己说不出情话,也很少听别人给他讲情话,自打沈承安开始缠着他之后,说话都像泡进蜜罐里似,盛霜序总适应不过来,听这样话,脑子就开始变浆糊。
盛霜序喉咙里梗口气,好会才憋出话:“……你能不能不要总这样和讲话。”
沈承安也不晓得是真不懂还是装傻,专注地看着他老师,说:“什话?”
盛霜序没来由地开始觉得害臊,接着涌起怀疑他明知故问恼羞成怒感——沈承安定是故意,他明明已足够表现得冷淡,沈承安怎还能有心思刻意逗弄人。
沈承安欺身向前,他身高足以对盛霜序造成压迫力,把盛霜序直接困在原地,只能硬撇开头,不想看他。
不该这样,盛霜序想,究竟是哪
他有些失望地说:“老师,可能学不会怎吸烟,但好想和你样。”
沈承安这才不和盛霜序夺那只烟,盛霜序全身僵硬,木木地夹着那只烟。
盛霜序并没听清他说什,慌不择路、哆哆嗦嗦地把烟塞进嘴里,他甚至没意识到沈承安刚刚就吸过它——他慌,慌张盛霜序只会通过汲取尼古丁来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沈承安眼色微微变,凝重地盯着他永远学不会掩饰、所有情绪都涌到脸上老师看。
盛霜序避开他视线,别扭地扯开话题说:“那个热搜博文,是你写吗?”
沈承安还想要他亲口承认,他盛霜序受不住这黏黏糊糊话吗?
这岂不是显出自己心虚?
盛霜序把自己无法应对心理上窘态都股脑发泄到沈承安身上去,他想夺走沈承安手里只吸口,就已烧半截烟,说:“你别吸,不给你吸,浪费。”
盛霜序抓住柄部,往外拽时候却拽不动,沈承安就掐着烟尾,不松点劲。
盛霜序不想妥协,俩人僵持不动,沈承安却不是想和盛霜序抢这支烟,他就着盛霜序手指,终于垂头吸第二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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