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手指
沈承安发现只有这样才能叫盛霜序恢复点精神,赶忙继续说:“老师,们起码得活下来,才能堂堂正正地证明给囡囡看,她爸爸没有做错事。”
沈承安感受到肩膀处温热,喉咙酸涩不已,他能做只有抱紧他老师。
不知过多久,连沈承安衬衫都已经湿透,盛霜序才终于从他怀里抬起头,红着眼眶看他眼睛。
那双漂亮绿眼睛也蒙层水雾,在盛霜序专注注视下,逐渐变得漂移不定。
沈承安不知道该把眼睛落在哪儿。
磕磕巴巴地说:“老师,……”
源源不断水珠顺着盛霜序脸颊往下滚,叫人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盛霜序声音越来越软:“搞不懂你,不懂你到底想做什,现在你得偿所愿吗?已经什都没有。”
“……或许只有死这切才能结束。”
沈承安心中宛如刀割,他老师就近在他眼前,却仿佛人已经远他而去,沈承安只能徒然地抓住盛霜序肩膀,试图将他拉回到自己身边。
“不是,不是!真马上就会结束,”沈承安紧紧抱住盛霜序身体,他不知道是怀里盛霜序在发抖,还是自己在抖,“对不起,老师,你也不需要搞懂,只要你好好地活下去,就再也不会出现在你眼前、惹你生气。”
盛霜序就直盯着他看,忽地说:“都说过你不要打他,为什不听话?他会直赖上你们。”
沈承安知道他说是盛宗钰,说:“给他点钱打发就是——这老东西,还想多揍他几回。”
“不是这样,”盛霜序叹口气,“他做生意赔太多钱,为钱连帮学生学术造假事情都做出来,现在因为学术不端工作全丢,个到穷途末路人,是会无所不及其用地敛财。”
盛宗钰连那层虚伪“盛教授”伪装都不再披,他以往还想要维护所谓“文化人”、所谓“书香世家”体面,叫自己表面光鲜亮丽些,即便儿子女儿同他断绝关系,他也要明面上装作不屑计较模样,而如今他被债务吃得太死,礼义廉耻就都在金钱面前花成灰。
盛霜序想起盛宗钰,又是忍不住哽咽起来:“分钱都不会给他,无论他要怎闹,即便是死。”
沈承安慌张至极,他已不知道自己在说什,只是将自己想到所有话术都讲出来,想要挽回他老师。
沈承安说:“老师,你不要想不开,这样只会遂那群人意,你还有官司要打,们就差最后步,你还有……你想想囡囡,囡囡不能没有爸爸……”
也不能没有你——沈承安心里这样想,这句话他却不敢说出来。
如果他老师不在,他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模样,光是平时看不见盛霜序,沈承安都要憋得发疯。
听到女儿名字,盛霜序才终于回过神来,他靠在沈承安肩头,不会儿,泪水就渗进沈承安肩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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