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安并不想在季春酲面前表现出挫败感,他选择沉默。
季春酲光看他表情就猜到十有八九,方才担惊受怕闪而过,笑嘻嘻地说:“老子可是情场老手,还不解你那点心思?”
“行啊,兄弟,傻回就开窍是吧?之前看你直像个木头似,还担心你是阳痿呢。”
沈承安:……
情场老手难得在沈承安面前嘚瑟
沈承安已经在他身上看见不少不同款式睡裙,季春酲个子小,身形相比较旁人也纤细些,他现在不出门,在屋里莫名其妙就只穿睡裙——不论季春酲穿得再合身,都在沈承安眼中毫无美感可言。
沈承安无法接受季春酲穿成这副模样。
不,对他而言,男人穿女装怎都——除他老师,他老师穿什都好看。
沈承安看到穿着睡裙季春酲,心中就揣满不忍直视诡异感,但每天都抬头不见低头见,沈承安便也逐渐麻木。
季春酲倒总是副不大在意模样,沈承安终于忍不住,说:“你怎每天都穿睡裙啊?”
时间倒回到周前,那时沈承安已经逐渐习惯与邱白枫季春酲共处于同屋檐之下。
不过就算他不喜欢,目前也没得选。
有邱白枫在场时候,季春酲很少开口说话,他便趁着邱白枫在厨房起锅炒饭时候,偷偷摸摸溜进沈承安卧室。
沈承安也搞不懂季春酲究竟是怎想,邱白枫确实从没限制他离开,俩人打架也都是季春酲挑头,每天周而复始不厌其烦——即使如此,沈承安也没见邱白枫有点不耐烦,顶多给季春酲捆起来,好叫他老实点。
季春酲做这久横行霸道少爷,从来就只有他欺负别人份儿,以沈承安以前对季春酲解,此人心狠手辣、睚眦必报,就算打不过,耍阴招也要折腾死仇家,怎会轻易在邱白枫家里受气。
季春酲愣,顿时赤红脸,他把腿放直,赶忙用裙子压紧大腿,嘴里小声骂句娘:“这……这他妈,都怪——算,操,这个你别管。”
屋外邱白枫锅铲撞得炒锅砰砰响,引得季春酲止不住游移眼睛往外望。
季春酲心虚地转移话题说:“你、你先别管,你最近怎回事儿?怎整天跟望夫石似?”
沈承安第反应:什是望夫石?
沈承安第二反应:季春酲怎看出来?
现在季春酲不光忍气吞声,还赖在这儿不肯回家,沈承安问他缘由,他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口。
沈承安向来认为他秘书单纯无害,邱白枫能变得这样凶悍,定都是季春酲给逼出来。
沈承安问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邱白枫压根没察觉这样有问题,季春酲还不肯说实话,看着是个愿打个愿挨,他便也懒得再多问。
这次季春酲换件女式吊带睡裙,身上还裹着邱白枫外套,他大大咧咧地往沈承安床上坐,裙摆沿着翘起大腿往上卷起,露出四角内裤裤脚。
沈承安眼角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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