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利亚顿顿,继而慢吞吞地说:“明面上已经和他断绝关系,不能被人查出来偷偷养着他。”
“他心理状况很不好,他不能再受刺激,否则视力很难再恢复,”玛利亚强撑着维持高傲很快就崩塌,难掩痛苦与焦虑,“没有任何办法,他很喜欢您,只有您能救救他。”
沈承安固然可怜——可这切和他又有什关系呢?盛霜序想。他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玛利亚补充说:“这件事风头过去后,可以尽全力去满足您所有要求。”
盛霜序没有说话。
盛霜序本来准备去上班,刚走出楼门时,发现陌生车停在他家门口。
他发现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他从没见过这缠人年轻人,拉拉扯扯之间就被按进车里。
结果车上是许久未见面玛利亚。
邱白枫游刃有余地抓着方向盘,通过后视镜打量眼盛霜序脸色,笑眯眯地说:“盛老师,不要紧张嘛,们就出来兜兜风。”
以邱白枫开车速度,何止是兜风,更像是飙车。
看不见,在视力正常人眼中无处遁形。
沈承安小心翼翼地问:“妈妈,你要赶走吗?”
沈承安直想从他所以为“囚禁”中逃离,但真听到玛利亚说要断绝母子关系后,心中还是难免茫然不已。
玛利亚既然能说出那种话,就会有上万只眼睛盯着她去执行。
玛利亚轻轻地坐在床边,她握住沈承安手,没有说话。
“盛老师,做错过很多事情,这次不能再错。”沉默会促发玛利亚心中焦虑,她急迫地想知道盛霜序态度,“该怎样哀求您,您才会同意?”
时隔小半年,原本趾高气昂要求他离开沈承安
盛霜序看见他们本来就紧张,这下更是因为车速吓得心里发慌,脸色惨白。
玛利亚显得从容得多,她面对盛霜序时语气向不紧不慢,带着尽在掌控、居高临下自信:“盛老师,希望你能帮帮沈承安。”
时至今日她也不太会念沈承安中文名字,三个字咬字都相当生涩。
盛霜序厌恶这种傲慢。
尽管他现在人还在玛利亚车里,他还是拒绝道:“夫人,请容拒绝。”
任谁也没能想到,桑切斯家族伦理剧竟最终会以这种形式收场。
家族中唯继承人因同性丑闻净身出户,舆论也闹得沸沸扬扬,有人夸赞沈承安母亲是独立女性代表,有人则痛斥她残忍迂腐,说她不配做母亲。
花边新闻不过是桑切斯家族阴暗面冰山角,没有人会追究背后真实情况,各种阴谋论与骂名最终还是被玛利亚所承担——尽管她在媒体面前从不露面,但关注新闻人都已经知道沈承安有个专横无情母亲。
而此时玛利亚正戴着墨镜和口罩,端正地坐在后驾驶座上,盛霜序坐在她身边,随着车子极速行驶,后背紧紧贴住靠背。
他看向窗外,车子已经飞驰到他并不熟悉、人烟稀少路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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