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心里想着不要忤逆沈承安,却下意识回答道:“不是。”
他直都不是,盛霜序坚信,如果没有出那种事,他就将做为普通男人,和妻女平凡地活下去。
盛霜序立即又害怕,说:“对、对不起,没有别意思,就是不是同性恋——不,不是……”
他习惯性地开始道歉,但他根本不知为何要道歉,反而慌乱解释是越描越黑。
沈承安沉默片刻,听他越说越乱,终于开口,说:“刚才吓到你吗?”
刚才还气势凶恶、满嘴脏话男人被沈承安彻底打怕,差点没给盛霜序跪下,慌张道歉说:“对、对不起!老师!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吧!”
盛霜序从没见过这场面,视线在鼻青脸肿男人和沈承安毫无表情脸上慌乱地游移,说:“没关系,就、就这样吧,算……”
沈承安这才松开抓紧男人头发手。
前台这时才赶过来,敲门问道:“先生,发生什事吗?”
沈承安猛地踹脚男人后腰。
拳头卡死,另只手个手刀猛击那人臂弯,只听声清脆骨骼摩擦声,男人就哀嚎着弯胳膊。
沈承安才不管他嚎叫,他松开男人拳头,反手掐住男人虚软大臂,对着他小腹个膝顶。
男人毫无还手之力,软趴趴地跪倒在地上。
这下不光被别房间人惊动,楼下前台也赶忙踩着楼梯嘎吱嘎吱地往上跑。
沈承安脚踩在男人后背上,看向周围围观人,说:“……有什好看?你们也想挨揍吗?”
沈承安说句毫无意义话,他直都知道盛霜序怕他,甚至是有意而为之,他想要看盛霜序在强权压迫下收获痛苦与畏惧。
沈承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样问。
如今他目实现,他却并没觉得满足,只有无法言说空虚。
种名为迷茫空虚。
男人说:“没、没事!就是有点小摩擦。”
“你可真是欺软怕硬,”沈承安冷笑着说,碧绿眼睛里全是嘲弄,“滚吧。”
那男人灰溜溜地离开后,隔壁便再没传出点声音,盛霜序躺在双人床角,想起沈承安殴打男人模样,心有余悸。
沈承安以前对他也很粗,bao,但那点粗,bao与这相比,简直不值提。
“觉得们算同性恋。”沈承安忽地开口,回答起刚才问题来。
那些人顿时吓得缩回房间。
沈承安慢慢往下压脚,道:“快点道歉。”
男人才哆哆嗦嗦地求饶:“对、对不起……”
沈承安转过头,正对上盛霜序视线,吓得盛霜序个哆嗦,也想缩回房间去。
沈承安叹口气,抓住男人头发,将他拖到自己房间里,说:“给老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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