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霜序脸上已经没温度,他羽绒服很厚,身体已被冷汗湿透,僵得如同尸体。
座位与隔板距离更狭窄,盛霜序后背紧贴着隔板,仿佛盛语薇还活着,她把他锁在衣柜里,在那个雨夜衣柜里。
他快要崩溃。
盛霜序说:“好害怕,们能不能离开这里,去哪都行,求求你沈承安……”
执意要跟过来是他,跟过来嚷嚷着害怕也是他,沈承安心中恼火升起,盛霜序来这里目,就只是为看眼自己丑态吗?
盛霜序已哭得呜咽,在沈承安手掌下小声求饶:“不要,你不要碰……”
盛霜序有事瞒着他。
控制欲作祟,沈承安生出无名怒火,与对盛霜序背叛怨恨不同,是对盛霜序刻意隐瞒不满。
这比任何事都叫他火大。
沈承安冰冷手停在盛霜序小腹上,他冷笑着说:“你还有羞耻心吗?被学生这样触碰感觉怎样?”
盛霜序不该因为担心,就跟着沈承安过来。
这是他最后次对沈承安心软。盛霜序绝望地想。
沈承安手指挑开他衣摆,沿着他肚脐往上爬。
昏暗忏悔室就像少年时衣柜,沈承安手指就像条柔软蛇,湿黏黏、冷冰冰感觉缠绕着盛霜序,把他拖回那时雨夜,他眼睛贴紧门缝,望着将他锁在衣柜里、盛语薇后背。
盛霜序几乎压抑不住自己声音,他凄惨而绝望地嘶哑出声:“不——”
沈承安啧声,说:“盛霜序,你要为自己罪孽忏悔。”
沈承安要他忏悔,他便哆哆嗦嗦地重复遍又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韶清,也对不起你。”
盛霜序脑袋团浆糊,他混沌不行,几乎已搞不清楚
又开始,盛霜序意识到,沈承安又在发疯。
他早该习惯,沈承安就是这样人,他绝不会因任何事心软,他温顺,只是暂时收敛自己獠牙。
盛霜序不能反抗,他害怕地发抖,哀求着说:“求求你,沈承安,今天是妹妹忌日,求求你不要这样……”
“们回去也好,出去也好,就不要在这里,很害怕,真很害怕。”
盛霜序哀求向来没什用,沈承安将他从座位上拖下来,盛霜序为不将幕帘顶开,引起外面人注意,他只能跪在沈承安脚边,他不住地打着哆嗦,额头轻轻触碰沈承安腿侧。
他话没说完,就被沈承安另只手捂回去。
盛霜序在沈承安手掌下颤抖。
此时沈承安也不再是沈承安,变成盛霜序无法释怀梦魇,他越是挣扎,那双属于成年男性手就越要将他勒紧缠绕,最终将他吞噬殆尽。
而偏偏今天是盛语薇忌日,在妹妹忌日里,他在同样狭窄阴暗地方被沈承安按住羞辱。
沈承安没想到盛霜序反应如此强烈,他紧紧锢住盛霜序脸颊,附在他耳边轻轻地说:“盛老师,你怎?你在害怕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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