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囡囡再不情愿,她还是抱起自己书本,扭扭捏捏地向沈承安走。
沈承安走后,盛霜序紧绷后背肉眼可见地放松许多。
梁烧察觉到他面对沈承安时紧张。
他停手,将盛霜序衣服拉下来,盖住他腰。
梁烧坐到盛霜序对头沙发上,手肘撑住大腿,低下头看他,蓬松卷发乱糟糟地垂在耳边。
沈承安忽地开口说:“囡囡,你作业写完吗?”
囡囡个激灵,立即舍弃她父亲,转头去摸自己课本,她现在幼儿园很好,对孩子态度很负责,作业也不是糊弄敷衍就能事。
囡囡有点心虚,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这个……要做手工,老师说要爸爸妈妈帮忙。”
往常需要家长协作作业都是盛霜序来带囡囡做,盛霜序猛地抬起头,脸颊上还硌出眼镜腿红印,他有些窘迫地说:“囡囡,你等等爸爸,会儿就陪你。”
沈承安打断他,对囡囡说:“你过来,帮你弄。”
梁烧扶着盛霜序趴到沙发上,他下巴枕着沙发扶手,腰火辣辣地痛。
沈承安抱臂看着他们,声不吭。
囡囡不肯写作业,她走到盛霜序脸前,说:“爸爸,你怎呀?”
盛霜序小声安抚说:“没事儿,爸爸磕到腰。”
梁烧蹲在盛霜序身旁,小山似阴影笼罩着他。
他语气带着老同学之间熟稔,总是困顿低沉嗓音难得带几分轻快,说:“盛霜序,你以前可不是这副模样。”
盛霜序那块酸疼皮肤,逐渐被梁烧沾红花油手指磨得发痒,他有点困,脑
沈承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突然要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他不大介意帮囡囡做作业,他更介意是另方——在梁烧和盛霜序面前,他就像个局外人,那两个人之间即使不说话,彼此沉默着,都叫沈承安觉得碍眼。
沈承安要甩脱这种抓不着由头、莫名而来不快,他要眼不见心不烦,从这种不快中抽身。
囡囡有点不情愿。
囡囡不喜欢沈承安,甚至是掺杂点害怕,可她不大敢忤逆沈承安要求。
沈承安对她父亲盛霜序很不好,但对囡囡直都还不错,只是囡囡不大领情。
他掀开盛霜序背上衣服,盯着他磕碰地方看会,盛霜序腰常年不见阳光,有着近乎苍白肤色,梁烧手指轻轻贴在盛霜序腰椎处,他下手很轻,还是引得盛霜序闷哼声。
沈承安目光跟着梁烧手游移,微微皱起眉头。
梁烧仿佛没感受到沈承安不快似,他从随身医药箱里翻找,掏出瓶红花油,倒到手心里,均匀地涂抹至盛霜序后腰处。
梁烧个头大,手指也粗长,指端老茧缓慢地摩擦着盛霜序皮肉,将红花油摊匀,梁烧手法很温柔、甚至温柔到有点暧昧,盛霜序把脸埋进沙发软软扶手里,眼镜被挤到额头,眼镜腿就在他耳边咯吱咯吱地响。
红花油舔舐盛霜序皮肤,燃起火辣辣烧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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