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商渝理所应当地喝多,他在歌声中昏昏沉沉地站起身,坐到聂文柏身边。
“你现在想亲亲吗?”他用含糊,微微拖长语调问聂文柏,“就……那种法式深吻。”
他眼尾微微泛着红,很柔软乖巧样子,聂文柏环住他直往自己身上靠腰,语气里隐隐藏着点波澜:“你喝醉。”
商渝皱起细长好看眉,眼里竟然涌出点委屈意味:“你不愿意吗?因为周围人太多?”
聂文柏闭闭眼,将他抱得更紧。
商渝含糊地应句好,沉默许久才说:“有点想喝酒。”
于是聂文柏把今晚行程改到酒店楼清吧中,驻唱女歌手在钢琴边唱着抒情歌,钢琴曲悠扬地飘至耳边,商渝盯着聂文柏面前那杯水割,不由低低地笑声。
虽然商笛出现很影响心情,但他终于有个可以利用机会。
酒吧这种地方,最适合让段关系发展得更深入。
“你以前是不是经常来,”商渝说着,去抓聂文柏杯子,“就这种很有氛围地方。”
们走,别被同性恋传染。”
商渝忍又忍,才没有再揍他拳,等他们转弯离开这条街后才长长地舒口气,对聂文柏说:“刚才,谢谢你拦着。”
“不用跟道谢,”聂文柏自始至终都很冷静,“没心情逛下去话,们就回酒店休息。”
商渝不由佩服他自控能力——这是他直希望拥有品质,偏偏他天生就是极度感性个体,情绪化就难以做出利于自己判断,直到上大学后才好许多。
于是他同意聂文柏回酒店提议,接着又突然想倾诉些什。
“没有,”他平静地说着,嗓音低哑,“听话,不要乱动。”
商渝却故意将手往他腿间按,而后狡黠地笑起来。
“
聂文柏拦下他手,却被商渝飞快地躲开。
“不要混着喝,”他看起来有些无奈,“不太喜欢很吵场所。”
“酒量挺好,”商渝就着他喝过杯沿张嘴,“巧,其实也不太喜欢很吵地方,以前去捞聂文晋时候,总担心耳膜会被音响震破。”
他张开嘴唇间露出点殷红舌,飞快地在杯沿舔而过,似狐狸般漫足地眯眼:“觉得你这杯更好喝点。”
聂文柏神色微深,喉结飞快地滚动下,并没有阻止他。
“母亲去世前,最后个愿望是跟他们和解,”商渝说,“不过和解直都做不到,但能让自己直远离他们。”
“他刚才说话就不值得原谅,”聂文柏拉过他手,不出意外地看见指关节上泛着红痕,“但他是你弟弟,想你并不希望插手。”
商渝笑声,用轻快语气略过这事:“还真没想到,他居然恐同,还好当初没有跟他们出柜。”
聂文柏能理解他失落,别人说千句万句不好都不上亲人鄙夷个眼神,他克制着自己怒意,平静地握紧商渝手。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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