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商渝也不明白自己突如其来感动是因为什,“就是想看看你有没有把电话挂。”
“不会挂,”聂文柏那边响起纸张翻动声音,“商渝,接下来假期只属于你。”
商渝站在镜子前,看着里面头发乱糟糟自己倏然笑。
“好啊,”他扣上最后颗纽扣,“作为交换,假期,现在任由你安排。”
他拉开窗帘,夏末光热股脑涌紧狭小逼仄出租屋,仿佛个广大灿烂新世界在向他招手。
“很巧,也得到个小长假,”聂文柏语气里带点若有似无笑意,“休息完天就过来找你。”
商渝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前两天跟这人说过有空可以随时邀约,他从衣柜中挑出套很喜欢搭配,笑着问:“准备带去哪?”
“海边。”
商渝不甚稀奇地唔声,听见聂文柏说:“不在市内。”
他愣愣,电话那头声音平淡到像是在说很寻常事:“开车,去看看别城市海,看腻再回来。”
可惜聂文柏这两天有些忙,拒绝他邀约,商渝索性在家里窝好几天,睡得昼夜颠倒浑身发软,飞快地丧失奋斗精神和向上动力。
而骤然消失工作压力总会令人类生理需求成倍反弹,没聂文晋这个人形泰迪解决问题,商渝久违地从自己衣柜里翻出些玩具,满脑子都是聂文柏那双十分好看手和数次隔着衣物感受过火热尺寸。
总而言之就是过得非常糜烂。
但没过几天,某个昏昏沉沉上午他接到来自聂文柏语音通话,彼时室内昏暗片,微弱光透过床帘缝隙落在地上,细小尘在空气中自在漂浮,商渝懒洋洋地从空调被里伸出只手,摸索着抓住嗡嗡乱响手机。
“喂,你好?”
商渝想,还有两个月零三天。
有点等不及。
……
青年时期商渝在很长段时间里都认为自己是游荡在冰冷城市里道孤独游魂,他在夜色中游荡,在教室里做不可能梦,想有个人能带自己离开这座冷冰冰
“这突然,”商渝笑着说,“那还得收拾行李。”
聂文柏只是说:“不着急,你慢慢收拾,在车上等你。”
“们拥有很长段假期。”
商渝应句好,隔好会突然叫他:“聂文柏。”
电话里回应很快速:“在。”
他嗓音里带着点暧昧喑哑,像是没睡醒又像是使用过度,电话那头呼吸声霎时明显许多,聂文柏顿下才沉声说:“在楼下等你。”
商渝瞬间就从昏沉中清醒,他下就撑着自己坐起来,雪白而劲瘦腰肢,bao露在空调冷风中。
“聂文柏?”
他赤着脚走到窗边,将窗帘拉开些往下看,耳边再度响起聂文柏声音:“是,你刚起床?”
那辆眼熟车就停在楼下,商渝重新合上窗帘,将手机开扩音扔回床上:“昨晚睡得有点晚,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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