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他在起整整三年,”聂文柏看似很冷静地叙述,手中力度却抓得他发痛,“即使知道他不是个合适伴侣,你也觉得无所谓,所以你确爱他。”
商渝顿时哑然,他不知道这事该如何解释,但总不可能告诉说自己能忍那久纯粹是因为对方跟你长得很像,这听起来实在太像撒谎,也太荒谬。
所以他只能干巴巴地问道:“但们已经感情破裂很久。”
聂文柏很沉地吸口气:“但你为他哭。”
“哪里为他——”
商渝冷冷地甩开他手,字句说得很清晰:“是说,聂文柏,你挺没意思。”
“说要来电玩城是你,莫名其妙生气也是你,如果你有急事要处理,当然能理解,根本没必要拉着个脸在身边度秒如年摆出个死人脸。”
他说到这,冷笑声:“真很败坏兴致。”
聂文柏神情同样冰冷——他确是在生气,商渝从未见过这男人流露过如此可怕气势,即便是在他深夜爬床那次,对方都没有现在这愤怒。
“败坏你什兴致,”聂文柏扣住他手腕,力道都有些不受控制,“跟前男友叙旧兴致。”
人会把正在跳舞机上玩乐身影错认成女人——即使那些舞姿抓眼而性感,熟稔到让人深信他是此地常客。
因此周围渐渐聚集起不少围观群众,聂文柏身影在人群中依旧惹眼,商渝在空闲时候瞥他眼,没太看清那张脸上神情,但能明显地感觉到对方周身低气压。
看起来是更生气。
嘁,他冷笑着腹诽,生气就生气,又不影响玩。
再说,莫名其妙发什火啊。
商渝反驳话说半就卡在喉咙里,诧异地睁大眼:
“似乎跟你说过,聂文晋就是条疯狗,他不会愿意看到对他弃若敝履,所以,你是不相信?”
聂文柏沉声道:“也说过你不用担心他,会处理好,商渝,没有信任人是你。”
商渝大睁着眼,时间什都说不出来。
莫名其妙顿时就变成有迹可循,但商渝却越发觉得离谱:“跟他有什旧可叙?”
他嗤笑声,问聂文柏:“还能对他旧情难忘吗?”
聂文柏却说:“商渝,你看起来就是这样。”
商渝愣愣,面上显出丝茫然。
“什?”
但商渝其实也没玩得多开心,等到另个男人走上机器问他能不能起跳支时候,这种烦躁感瞬间攀登至顶峰,他没有说话,只给对方个冰冷拒绝眼神。
结果话还没出口,就被聂文柏拽着手腕拉进怀中,跌跌撞撞地出人群。
“玩够吗?”他听见头顶传来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冰冷,“没够话,还有别东西能玩。”
商渝没兴趣在大庭广众下发疯,于是掀掀嘴角,凉凉地说:“真挺没意思。”
“那就去别地方,”聂文柏表情堪称淡漠,“这里不只有电玩城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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