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抬手碰碰聂文柏手指刚刚停留地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点对方体温。
“请你。”
聂文柏没怎思考就应句好,汽车终于从路边驶开,商渝眯着眼盯着前方道路发会呆,突然想起些什——
聂文柏每天早餐都会雷打不动地配上杯现磨咖啡。
糟糕,他转头去看聂文柏侧脸,凌晨三点睡觉确实会让人失去部分智商,怎会把这种事忘?
“上午好,”商渝如往常地跟他打招呼,“吃饭前打算带去哪?”
商渝很喜欢未知却有条不紊计划,因此聂文柏默契地不会告诉他自己准备好行程是怎样,他没有立即开车,而是说:“吃饭前可以让你在车上补个觉。”
商渝稍微惊讶那瞬,说:“不用,生物钟很规律,到点就睡不着。”
聂文柏表情看起来不是很赞同,于是他很自然地补充句:“昨晚临时处理些工作上事,所以睡得晚些。”
“月中也很忙?”聂文柏问他,“们之后可以等到周五时候再约。”
下?”商渝嗤笑声,仗着他在电话里没办法扇自己巴掌把话说得肆意,“得吧,诚如您以前说那样,辛辛苦苦忙活几年都还事无成,年赚得还没您现在个月赚得多,哪儿来钱养他?”
“你——!”那头声音愈发,bao躁,“你现在是在怨?又不是让你留在那边工作,自己做选择就要自己负责,还有,你多大人还要跟你弟做比较?从小到大你花钱比他多多,你弟就不像你这计较”
商渝垂着眼,手心里摊薯片尸体,恍惚间他居然觉得被碾碎明明是自己。
“回去过,”他平静地打断自己父亲话,“母亲祭日不是下个月,是下下个月。”
“直以来记错人都是您。”
就跟点都不关心聂文柏似。
他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思考补救方法,没过会聂文柏就抬手捂下他眼睛,问:“无聊?”
“没有,”商渝抬手握住他手腕,“就是才发现自己做件
“过完这段时间就不忙,”商渝含糊地唔声,“还以为你不会注意到。”
聂文柏伸手碰碰他眼底那块肌肤:“很明显。”
商渝肌肤白到让他觉得有些不健康,血色缺失令那张很柔软唇都是淡淡粉色,他顺势碰碰那里,才很自然地收回手。
“吃早饭吗?”
“吃,”商渝面不改色地撒谎,“但是可以喝杯咖啡,现磨那种,怎样?”
对面顿时安静瞬,商渝摸过手机点挂断,慢吞吞地仰头靠在沙发上,风扇在旁边嗡嗡作响,他大睁着眼,盯着斑驳起皮天花板发好会呆。
良久,很平静嘀咕声在房间里响起:
“这都什破事儿啊。”
……
第二天跟聂文柏见面时商渝眼下不可避免地挂上点青黑颜色,他隔着车窗对里面笑笑,打开副驾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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