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离不开谁呢?
在理智回笼后,商渝无比清晰地认知到怎样做才会让聂文晋真正对自己失去兴趣,这种从小到大什都不缺富少爷最烦逆来顺受柔弱小白花,比起激烈争吵,这种看似绝望徒劳挽回才能让聂文晋失去最后那点兴趣。
但还是得跟聂文柏撇清关系。
“从前或许是这样,”他用有些伤感声音说,“可聂文晋,再爱你,也
于是聂文晋冷笑连连,手指在他们之间来回点着:“行啊,有本事管事儿,商渝,你是不是想分手!”
商渝很轻地笑声,带着点微不可查讽刺:“你不是想跟分手,想很久。”
聂文晋脸都气得发红:“草!你他妈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就你这种破烂货,除老子还有谁会要!”
这话商渝听过很多次,但从没有哪回令他如此多难堪——或者也能说是从前从没觉得这话有什所谓,他直都知道自己是个烂人,这话着实每台说错。
但今天有聂文柏在,他突然就不太想让这人听见那些话,毕竟实在是有些污耳朵。
聂文晋在极度,bao怒中竟然笑起来。
“行啊,”他抬手指向商渝,“你还挺有本事,知道傍上这老东西!”
商渝没有说话——其实也无从辩解,他确存利用聂文柏躲过今天这劫心思,但也是基于聂文柏自己愿意前提上。
不过他对“老东西”这个词着实不太认同。
抛开年龄问题不谈,聂文柏这张脸也不能被称作老,说是成熟稳重还差不多,比起聂文晋过于锐利帅气,这种岁月沉淀后味道实在太合商渝胃口。
他平复下呼吸,继续冷静地跟聂文晋对峙:“这话早想说,首先没恋爱谈不会死,其次也不是非你不可,聂文晋,对你几乎没有底线,你不能否认这点。”
聂文晋重重地将桌上东西股脑往地上摔去,玻璃杯哗啦啦碎地,刺耳声响令楼上传来匆匆忙忙开门声。
是许姨。
但接着就没有别声响,识时务女人大概是重新回到自己房间里,聂文晋喘着粗气,声线近乎咆哮:“你他妈给自己找什借口!明明就是你,爱惨!”
他将最后那句话咬得很清晰,如果是两人独处话商渝肯定会被他身上近乎狂,bao怒意震慑得连反抗念头都无法生出,但现在却忍不住发出声难以控制嘲讽笑声。
这话当然是不能说,商渝平静地对上聂文晋,bao怒表情,说:“出轨,难道不是你吗?”
或许是因为聂文柏存在本身就让人感受到十分充足安全感,他渐渐挺直脊背,质问聂文晋:“明明不忠诚那个人是你,你又有什资格来质问是不是给你带绿帽子?”
“你——!”
聂文晋看着很想立刻冲上来将他拖走,但聂文柏始终冷漠地站在商渝身边,用很坚定肢体语言表明自己态度:
他今天别想对商渝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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