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拿着吊瓶不太方便吧,”商渝说,“记得洗手间离这挺远。”
“嗯,”聂文柏回他,“在走廊尽头,需要排队。”
商渝始终不太美好心情突然就松快点,他恍然大悟般点点头,同情地说:“那真蛮辛苦。”
那男人对此反倒给出个不明所以表情,说:“也还好啊,她都那大人,上厕所还得别人陪吗?”
商渝突然就有点理解他为什没能跟聂文柏继续走下去,这样不关心恋爱对象人,凭什说聂文柏对他不够特殊?
“没有好叙事,”聂文柏配合着商渝话往下说,神情甚至没有变过分毫,“他会很吵。”
他好像只是平静地叙述着个事实,仿佛所谓前任只是个再普通不过陌生人,商渝忍不住想,这确会是聂文柏作风。
聂文柏看就是个绝情,真要和谁断绝关系,就绝对会把所有感情都抛弃掉,不管好坏,全都点不剩。
这才是真正放弃过往向前走。
而那个男人终于有些忍受不聂文柏态度,面容苦涩地叫他:“聂文柏,没有别意思,你知道。”
商渝说这话时始终留点注意力在聂文柏身上,他其实在赌对方会不会反驳自己话——可能性似乎不大,但商渝没有十成把握。
聂文柏明显不是个喜欢用谎言给自己找面子人。
不过商渝说完后特地等会,聂文柏也没说什,反倒默许般地沉默着,而身前男人好像同样在等聂文柏开口,神色里夹杂着莫名其妙凄苦,看得商渝在心底冷笑。
摆这副表情,他无不恶意地想,不知道还以为他是来医院捉*呢。
于是他收回自己孤零零支在空气里手,对聂文柏微微皱起眉,明知故问:“这位是……?”
他怎配成为聂文柏独无二。
但商渝才不会闲到跟别人说这些,而心里威胁感
商渝彻底被他冷落在边,成个毫无存在感透明人,不由发出声颇为不爽鼻音,顺着他视线去看聂文柏神情。
聂文柏淡淡地陈述:“知道,你觉得对不起你。”
男人便像是被冤枉般急切地低声为自己辩解:“怎会?从没有过这个意思,分手时候是说错话,但你不至于记到现在吧!”
商渝顿时觉得自己像个毫无存在感透明人,被这人无视个彻底,他不由啧声,笑着问他:“你女朋友先走?”
男人话卡壳瞬,眼中尴尬神情闪而过,说:“她去洗手间,也不好跟着吧。”
聂文柏掀掀眼皮,瞥那男人眼。
“前任,”他说着,又问商渝,“要不要换个地方坐。”
商渝才不肯错过这好玩事,他摇摇头,用犹豫征询语气说:“他看起来很想跟你叙叙旧。”
聂文柏哪里会不明白他话里意思,而刚好他对这位前任并没有什好印象,因此也放任商渝在这人身上找乐子。
他本来就不是个世俗意义上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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