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柏沉声叫他,臂弯里搭着衬衫和商渝内裤,床上人在五分钟内再度昏睡过去,他弯下腰,几乎能被称作轻柔地将商渝从被子包围中扒出来。
瞥见那段细白脖颈和漂亮胸膛时又想起在衣柜里看见东西,眼中神色再
“是。”
热气股脑地扑在指腹上,聂文柏收回手,终于从他身上起开:“抱歉。”
反正歉意是没有,聂文柏用被子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热得商渝忍不住把手伸出来,又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捉着手腕重新塞回去。
“别乱动,”聂文柏屈指蹭蹭他脸,“就两分钟。”
他说完就出房间,留下商渝莫名其妙地红脸——也还好正发着高烧,只有自己能知道。
商渝不甘示弱地跟他对视着,说:“在聂文晋那儿,得劳驾您去拿过来呢。”
颐指气使,语气刁钻得要命,聂文柏没有应他,屈指撩开他散落发,嘴唇几乎要贴上他。
商渝忍不住抬抬脖子,却被他不动声色地避开,滚烫唇落在脸侧,稍纵即逝触感令聂文柏难得有些后悔。
“衣柜里?”他问商渝,“想穿哪件。”
问得很认真,昏沉气闷间商渝居然会觉得在当下这是件很重要事。
病中商渝不可避免地变得思维缓慢,反应迟滞,以至于在发现自己腰上搭着聂文柏手时,男人已经单膝跪在他身边,挡住本该席卷而来空调冷风。
这哪是要穿衣服体位!
商渝被他看得心跳加速,被烧得干涩嗓更加发不出声音,不知道是因为高烧还是聂文柏触碰,他坦诚地躺在聂文柏身下,不可遏制地轻轻发抖。
难熬病痛中渐渐生出无法控制兴奋。
“在哪?”
“不对劲,”他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嘟囔,“老东西突然想明白?”
回味会又慢慢悟出点什,商渝哼声,被自己想法弄得有些不满——
老不正经,非得全脱光才有点反应。
他在昏沉间总觉得自己忘些重要事情,想会又没什印象,索性放任自己再度睡过去,于是也没能意识到,聂文柏其实回来得有些慢。
“商渝。”
那双眼睛……
他眼睫轻轻地颤抖,在聂文柏专注眼神中第次觉得自己也能算是什重要人物,以至于刚才被躲开那个献吻也变得无足轻重。
“衬衫,”他含含糊糊地嘟囔句,闭上眼,“其他随便。”
聂文柏并没有立刻起身,商渝感觉到他碰碰自己唇。
“嗯?”他闭着眼,用气音笑着说,“您今天有些冒犯吧。”
聂文柏重复遍自己问题,手掌顺着滚烫肌肤往上滑,存在感强烈地停在他额上。
他发出疑惑嗯声,又凑近些:“商渝,说话。”
商渝竟然在他压迫中心头虚,勉强克制着才没有让自己更深地陷进床里躲开聂文柏沉静注视。
动作有多越界,聂文柏表情就有多严肃。
像是在干什再正常严谨不过工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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