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渝在工作中经常会听到那种资本家句式,用夸赞让他无法反驳,也无法再把握谈话节奏。
只是直没有松手。
商渝有些挫败地收回脚,转念想又觉得正常,聂文柏这种人,什样姿容没见过,自己绝对不是最好看,怎可能单凭这些烂俗套路和平平无奇长相得到月亮。
但他足够独特,他是个罕见漂亮男人,商渝直都很清楚自己优势。
而聂文柏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过极明显拒绝意思。
“他是他,”他话里带着点不会被讨厌适度说教,“学他不是理智事。”
“可没学他,”商渝笑得很暧昧,“们只是——臭味相投。”
他话让聂文柏皱皱眉,男人看起来并不是很认同他对自己评价,沉声说:“报复方式并不包括让自己变得糟糕。”
商渝反应会才明白他意思,于是他笑得更加肆意大声,手掌自然地搭在聂文柏身上。
“您对误会有些多,”他呼吸很近地洒在聂文柏脸侧,“聂文晋哪儿值得报复。”
有时候商渝觉得这世界很奇怪,假话总像真,真话怎说都让人不敢相信,无形手将世界倒转,他站在光怪陆离中举棋不定,最后发现真假其实也无所谓。
商渝只会相信自己所希望猜测。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靠近聂文柏,笑嘻嘻地说:“您意思是喜欢。”
聂文柏八风不动,平静而得体地坐在主位上注视着他。
“你可以这认为,”他每句话都给商渝留台阶,“你是弟弟喜欢人。”
摆在桌上手机再次亮起,商渝随意扫眼,依然是图片,但他现在根本懒得打开。
“您看,”他将手机转向聂文柏,“这种消息应该除也没人能忍,要真想报复他,现在就该问您要不要上床。”
聂文柏终于
脚下肌肉坚实微烫,商渝表情无辜到恶劣,聂文柏越冷静他就越猖狂,暗暗发誓定要让这男人破功。
聂文柏不闪不避,他冷淡里透着矜贵,抬手轻轻扣住商渝手腕,没用力,指腹不经意般重重擦过那块凸起腕骨,停在脉搏跳动地方。
“是,”他语气听起来不置可否,“希望是这样。”
他顿顿,将商渝手从自己身上拉下来,说:“你很清醒,不会把跟聂文晋搞混。”
不是反问,也不是猜测,很肯定语气,好像对商渝十分信任。
因为是聂文晋男友,所以爱屋及乌,商渝理解他想让自己明白意思,却也能琢磨出这层意思下其他潜台词——
也正是因为他是聂文晋男友,所以喜不喜欢都不会有什别故事发生。
可商渝总是很自来熟,没有明确拒绝在他看来就是同意,他托着下巴,脚趾点点蹭进男人裤管中。
“所以?”他理所当然地反问聂文柏,“聂文晋不也在有男朋友时候到处鬼混,您肯定清楚这事。”
聂文柏终于展露出点不认同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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