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位。
聂文柏。
商渝无声地咀嚼遍这个名字,觉得自己之前猜测实在正确,这男人背影看起来就很像个经常健身中年人,体型带来压迫感配合冷灰色西装确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冷淡感,还有他指尖跳动哪点零星火光,这种气质与感觉——
几乎是瞬间,商渝就确定眼前这人绝对是个同类。
还是不同号。
各方面都是。
……
切停歇之后,商渝静静地躺在床上听着聂文晋微弱鼾声,疲惫到连手指都动不,聂文晋总是不把自己折腾到精疲力尽不罢休,但这对他来讲实在是太过些,刚才洗澡时好几次差点跌倒。
偏偏累成这样都没办法入睡。
商渝忽然就有些烦躁,索性静悄悄地爬起身,顺手从聂文晋外套里摸出包烟往外走去,他其实不太会抽烟,只有偶尔觉得心情极度糟糕时才会来上根。
这切对他来说并不是愉快。
求饶并不能让聂文晋产生怜悯心,他心知肚明,但求饶会让聂文晋更加兴奋,能非常有效地减少受折磨时间,这是商渝三年来总结出经验。
聂文晋是个非常喜欢用,bao力手段差劲情人,他喜欢看商渝那张不男不女脸被自己折磨到扭曲而通红,更喜欢看那双爱勾引人眼睛里流下痛苦眼泪。
“你真他妈难草,”他喘息着,兴奋地说着恶劣话“叫都不会叫,比今晚碰到那个差劲多。”
商渝没有应他,只是徒劳地抬手去搂他脖子,又被聂文晋毫不留情掌拍开。
可惜太老。
这想法才刚冒个头,那男人就像是察觉般回过头,远处灯火通明
不过据家政阿姨所说,这幢房子里是不能抽烟,因为聂文柏很讨厌自己居所里有任何异味。
聂文晋对此回应是在客厅沙发上倒整瓶黑鸦*,即便沙发套立即就被家政阿姨收走清洗,那甜腻味道也足足过周才散去,可惜是聂文柏始终没有回来过,饱受折磨只有商渝人。
所以管他呢,商渝没什情绪地笑声,捏着烟往阳台走去,拖鞋在木地板上踩出散漫拖拉声响,他心不在焉地拉开阳台门,接着便愣愣。
阳台上站着个人。
这是商渝第次在别墅里看见除聂文晋之外男人,那道身影背对着他,宽背窄腰,穿着整套冷灰亚麻料西装,每寸裁剪都完美地贴合着这具可以说是极有力量与线条感身躯,明显就是价值不菲私人订制。
“要不是……”后面那几个字商渝听不太清,“才不想跟你上床,哼,街上随便找个都比你舒服。”
他挑剔地下结论,在商渝白得像段月光身体上刻下新伤痕:“无趣死,要不去找两个鸭子教教你?”
商渝只是闭上眼,沉默地喘息着。
他早就习惯这些话。
也在更早时候就知道自己是个差劲到不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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