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更消息,他想知道,非常想,可是刚才郭老话,却更令他心惊。
心里无法安定下来,恨不得马上就赶到凤殇身边,好好把话问清楚,把人抱在怀里,才能安心。
从来没有刻,比现在感觉更清
「皇上,怕也不喜欢这帝位吧。珞王事已经让他伤心,如今又是太保造反,这些天他频频来信催促们去找珞王下落,也不知为是什麽。
「老夫本想,三世子如果得皇上信任,便请回去,陪在皇上身边,替皇上分忧,可是现在这样……真是……唉……」
「会回去。」毓臻咬牙,见郭廷抬头看自己,立誓般重复遍,「会回去。即使是杀,也会回去。」
因为,放不下。
郭廷张眼看著眼前年轻人,那双明亮眼中似有丝异样光芒,夹杂著悔恨,还有更深,他不敢去想东西。
自顾自地说下去:「那时候,能听皇上说话人,大概就秦泊个吧,不过那孩子也是凉薄性子,自己养大人也能随便送出去,皇上说什麽,他也就听听而已,能抵什麽用呢?
「後来秦泊走,国舅爷死,剩下人只顾著大业,就更不会听他说话。所以啊,皇上冤枉你,恐怕也只是他心里不踏实,自小受又是帝王之术教导,宁可错认。你不要怨他,他肯跟你说村里事,在他心中,你必定跟别人不同。」
「……知道。」毓臻费尽力气,才沈声说出那三个字,心里痛得麻木,便似全身每处都在疼痛。
那些冤枉,已经算不得什麽。
自己说他欠怜儿,说他享尽安乐,说他坐拥天下,都是怜更命换来,其实,才是冤枉他。
过很久,他才像是想起什麽似:「珞王是在三世子身边长大吧?」
毓臻心中动,点点头。
「皇上最近催得紧,这边也找得仔细。这两天收到个消息,说是在凤临看到像是珞王和秦泊人,们已经给秦泊发信号,大概这天半天就有回音,三世子不妨再等阵,如果消息是真,带回去也能让皇上欢喜。」
毓臻脸上却飞快地闪过抹复杂情绪,先是喜悦,随即便被更多莫名情绪掩盖过去。
沈默半晌,他终於吸口气,道:「不等。有确切消息,还请郭老给凤临里涟王毓弋报个信,毓臻就不等这个消息。想马上回盛京。」
那个人是用怎麽样心情,来听自己指责呢?从不反驳句,从不否认句,那些话听在那个人耳里,又是怎麽样伤害呢?
「三世子如果没有背叛皇上,就回去吧。」郭廷看著毓臻脸色变幻,好阵,才低声道。
毓臻愕然地抬头,眼中不禁茫然:「他……皇上让再不要回盛京,就当作已经死,又如何回去?」
郭廷叹口气:「这样啊……老夫只当是三世子你逃出来……皇上,皇上……唉……」他又叹口气,听得毓臻阵心惊。
「有什麽事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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