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殇笑笑:「那就是这次乱党头目,确是名皇子。」
见众人露出惊讶,他才接下去,「既然太保查到这事,朕也不必替流火隐瞒,早在册封之前,流火就亲自向朕说明他与前凤临皇室牵连,以示其忠心,只是朕觉得这事不必张扬,便任其隐瞒下去。所以此事,众爱卿不必再提。」
听凤殇这麽说,成叔延也只能放弃,说句「是老臣冤枉状元」,怏怏地退到旁。
等其它人奏过,或抉择或待定,大半个时辰後,凤殇终於宣退朝,走入内殿。外面人声还没散尽,凤殇便已经冷下脸,对匆匆走来照炉道:「去,把翰林院修撰流火传入宫!」
「是!」照炉应,随即又迟疑下,说,「皇上,素宁宫里来人请
凤殇盈盈笑:「太保意思,倒像是朕非要偏袒状元似。」
「臣不敢。」
沈默阵,凤殇算著时机差不多,才又开口:「尽管说吧,朕恕你无罪。但是,若是存心诽谤,自然不可轻饶。」
「谢皇上!」成叔延又是拜,站起来才恭谨地道,「臣最近得到个消息,说是凤临境内有人自称是凤临前朝皇子,不断拉拢人心,有意谋反。」
凤殇目光凝:「哦?这事居然不是由涟王上奏,反而由太保来说,倒真是有点稀奇。」
,便忍不住试探著问:「皇上可是为静王事失胃口?」
凤殇像是僵,随即笑笑:「被你看出来啊。会下早朝,朕就到静王府去,说是没吃早饭,他总不至於把朕赶出来。」
何必为别人委屈自己?眠夏张张嘴,却没有说出来。
她自小就伺候在凤殇旁,虽然从未如何亲近,对凤殇解总是比别人多上三分,料想那话说出来,不过是白惹他生气,只能暗叹声,不再开口。
入朝堂,就分明地感觉到殿下目光不同,凤殇脸上依旧派平淡,等百官行过礼,才慢慢扫过殿下人,最後目光落在太保成叔延身上,似笑非笑地道:「太保似乎有事上奏?」
「皇上明鉴,这种事近两年在凤临时有发生,涟王本职就在镇压乱党,这样事自然不必每次上奏。臣要奏,是另件事。」
「说重点吧。」凤殇皱眉。
「是。据臣所知,这次乱党头目,与新科状元关系非比寻常,状元对自己出身直隐瞒,现在看来,内里必有阴谋……」
「太保话是不是说得有点过?」凤殇眼中冷,让成叔延顿时住口,「太保所奏这事,也不过说明个事实罢。」
「皇上?」成叔延愣。
成叔延沈吟下,才出列走到殿中,扑通声跪下去,把殿上殿下都吓跳。
凤殇微微眯眼,道:「太保这为是何事?」
成叔延稳声道:「臣有事要奏,先请罪。」
「为什麽?」
「因为臣所奏之事,关乎新科状元,状元是皇上钦点,皇上又格外信重,老臣这奏,怕要触犯天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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