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才听到毓臻沈声道:「她直没有回来。」
凤殇低笑声,挣开毓臻手,直直地盯著毓臻,冷声道:「你从开始就怀疑,何不直接问?」
见凤殇表情,毓臻只道自己试探伤他,连忙将人搂入怀里,连声道:「不是怀疑你,你别多心。」
「你就是怀疑也没关系。」凤殇还是挣扎,被毓臻抱得牢固,他干脆发狠地伸脚踹人。
毓臻无奈地搂住怀里挣扎得厉害小兽,不住地道:「不是怀疑你,真不是,以前是什麽人你是知道,只是习惯这样,不是故意……」
凤殇脸上笑容卸下来点,只留下微微浅笑:「没事,就是这两天听到消息让人有点累心。而且,不放心你病。好点麽?要是还这样,还是让宫里太医来看吧。」
毓臻吸吸鼻子,笑道:「好很多,就是鼻涕止不住。」
凤殇作势缩,笑著叫:「很恶心诶!」
毓臻看他那模样,就干脆在鼻子上揉揉,张手往他捉去,凤殇便直笑著往边躲。
闹阵,凤殇才任毓臻将自己搂住,两人靠著坐在床上,凤殇微微仰头,问:「病不好好休息,直坐著等?」
走,还没走出门口,凤殇却又突然叫住她,娴王妃连忙回过头,却只听到凤殇阴沈地问:「是小柳跟你说?」
娴王妃愣下才明白过来,迟疑下摇摇头,正要说话,凤殇却已经挥手让人把她带下去。
厅子里只剩下凤殇人,他才长长吁出口气,靠在椅子上,合眼低低地笑出来。笑声清冷,在偌大空间里回荡著,久久不散。
不知过多久,眠夏走进来,有点担忧地看他眼,才轻声问:「皇上,今天要免朝麽?」
凤殇愣,睁眼看向眠夏,半晌笑:「不,当然不,朕现在可不能让太保再捉到什麽错处。」
毓臻这才想起自己目,迟疑下,才道:「听府里人说,娘昨天晚上进宫,是麽?」
凤殇无奈地点点头:「还不是为你终身大事!」
「然後呢?你没答应?」毓臻试探著又问。
凤殇低眼,笑笑:「敷衍她说会好好考虑,然後就让人送她走。她没说看中谁,正好让来挑。」
毓臻手上僵,凤殇肩膀被他捉得痛,只是微微蹙眉。
说罢,也不等眠夏反应过来,他已经站起来快步往外走去。
春意轻寒,夜露更重,毓臻裹著被子在床上吸著鼻子,愈加觉得自己现在模样可笑无比。
他本是绝不愿凤殇看著他这个样子,只是偏又有事要等凤殇来问个明白,也只能惴惴不安地坐在床上,既不愿凤殇来,又担心凤殇不来。
等到初更敲过,才听到有人敲窗,毓臻顿时醒,张眼看去,便看到凤殇笑吟吟地走进来,等近才看到他眼下那淡淡疲惫。
「累就不要过来嘛。」毓臻叹口气,把人拉上床,边暖著凤殇冰凉手,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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