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妃娘娘?哦……」
半晌才明白过来,颜妃娘娘指就是当初凤殇要指婚给自己颜初,毓臻下意识地微微皱眉,没再多话。
眠夏也不看他脸,只是笑著道:「皇上应该会在颜妃娘娘那里留宿,王爷要等麽?要话奴婢这就去给王爷准备……」
「不必。」见眠夏像要转身样子,毓臻连忙叫住她,等眠夏抬头看过来,他才迟疑下,接下去道,「不必,这就回去
本是怕凤殇闹起来没完,非要自己搬进宫里来不可,所以才说过几天再进宫。
只是回到府里,夜辗转,时怕凤殇又自个儿琢磨出什麽奇怪想法来,时又担心凤殇个人躲起来神伤,竟没养出半点睡意来。时想著自己说过话,时又想著凤殇讨好关心,毓臻终究在家里待不住,想著见到凤殇自然就会安心,便大半夜偷偷出府,摸进宫里来。
「静王?」
毓臻正要推门而进,身後突然传来声轻唤,毓臻心中惊,转过头去,便看到凤殇身旁宫女长眠夏。
毓臻经常出入凤渊宫,有些人自然也是瞒不住,例如眠夏。等看清楚来人是眠夏时,毓臻才吁出口气来,放松握紧手。
」毓臻正色严词,「别人不敢说,不代表不敢想,不想以後史册上记载著你是个性好男色昏君,而那个男色就是。」
凤殇还是不死心,边笑著道:「本来就是性好男色,本来就是喜欢你啊,後世史书上写是什麽,不还是来决定麽?就算要写,那都是们死以後事,会比眼下重要麽?」
「说不行就不行!瑾,听著,绝对不可以擅自决定这事,否则不会原谅你!」毓臻咬牙,捉著凤殇肩字句地道。
凤殇看著他,慢慢地抿唇,不再说话。
隔阵,毓臻才松手,叹声,轻道:「今天还是先回去吧,过两天再来。」说罢,低头在凤殇额上印下吻,转身而去。
像是要确定是不是毓臻,眠夏走上步,半晌才微微笑,福道:「奴婢见过静王。」
「不必多礼,你退下吧。」毓臻敷衍地挥挥手。
眠夏却没有离开,依旧笑著道:「王爷要找皇上麽?但是皇上并不在凤渊宫里。」
毓臻怔:「不在?」
「是,皇上到素宁宫颜妃娘娘那里去。」
凤殇人站在雪地上,久久没有动,直到天下飘起雪,沾衣欲湿,他才步步退到园中桌子旁,脸上尽是哀戚。
你总是这样,说什麽会试著爱上,却总是为别人来伤。
你说你总是要娶妻,当初劝你娶颜初,你又为何不应?那时你,不就是为哥哥不娶麽?如今却对说,你总是要娶妻。
後世史书,旁人言语,对你来说,就是那麽重要麽?都不在乎事,你又何必替在乎?
夜色如水,凤渊宫中派祥和,毓臻侧身躲入暗处,等巡逻卫队走过,才又走出来,匆匆往凤殇寝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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