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工部尚书女儿,依娴王妃所说,又确实是个极适合人选……
真明二年腊月初七,工部尚书被同僚上书指控其以权谋私,贪污舞弊,经查证属实,真明帝念其多年为官,功绩不小,免其死罪,只撤去职务,没收家财半,以充国库,本人流放西疆,家人不受连累。
腊月雪天更是连绵,御花园中只剩下怒放寒梅,与雪同色,只有暗香盈逸,倒也别有雅致。
遣退宫人,凤殇就迫不及待地缠著毓臻脖子吻上去,激烈缠绵,半晌分离,两人都是低低地喘著气。
毓臻哭笑不得地看著眼前小兽般毫无章法人,见他目光流转,微微发亮,轻舔下微红唇,像是又要吻上来模样。
臻,却忘,毓臻也是要成家。
只是让毓臻娶个他不解女人,凤殇却又不甘心。
想到心烦处,捏在手中杯子就「啪」声碎,碎瓷落在地上发出细碎声音来,指上也被碎瓷划出道口子,血沾手都是,远远看去,很是吓人。
眠夏听到声响探进头来,目光触及凤殇手,下子就叫出来:「皇上!」匆匆地走过去,顾不得身分就捉起凤殇手来看,「怎麽这麽不小心?说过多少遍,拿著东西时候别想事情,你就是不听……」
看著眠夏像小时候那样软声骂起来,凤殇才稍稍定心,偷偷笑,等眠夏说完,却板起脸来,低喝声:「放肆!」
他连忙把扶住凤殇肩,压著嗓子笑骂道:「你就不知道收敛点麽?这里怎麽说也是御花园,上见天下见地,让人看见,你说该怎麽办?」
凤殇无所谓地扬眉:「这天下都是,难道就不能吻喜欢人麽?别说把人都遣下去,就是当著他们脸吻你,谁敢说话?」
「你啊!」毓臻无奈地捏凤殇鼻子,「朝上已经事事顺意,如果被人发现你关系,就要被人骂媚上乱政。」
「谁说?」凤殇微蹙眉,目光也冷下来。
毓臻看著他,心中叹,凤殇终究是最适合当皇帝人。锺情於自己,敛去身冷酷,处处讨好,实在是难为他。半晌摇头笑:「没有,只说如果而已。
眠夏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松手,双膝跪地:「奴婢该死,请皇上恕罪!但是皇上,您手上伤定要马上处理,奴婢这就去传太医。」
见眠夏反应,凤殇差点没笑出声来,却依旧板著脸:「好好,这麽点小伤,朕自己处理就好,你出去吧,别让其它人进来。」
眠夏抬头看他眼,迟疑著应,边退出去,边还满脸担忧地看著凤殇手,见凤殇真翻出药来涂抹,才安心地关上门。
门内凤殇笑得像只偷腥猫,边漫不经心地处理著伤口,边窝在软椅上盘算著。
要他向娴王妃妥协那是绝对不可能,就算毓臻必须要成亲,也定要娶个他能控制女人,当然,不娶妻辈子陪在他身边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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