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长
嗓子问，还没问完，手就被毓臻
把捉住。凤殇愕然地看著被捉住
手，半晌笑：「醒就好，别站著又睡过去，那样摔著会很痛，
以前……」
像是意识到说得多，凤殇连忙打住，转话题。「要是还困，就回去再睡会吧。要是不困，就起来，让眠夏准备热水，现在时间也来不及，你让她叫人把水抬到这边来，你沐浴过，再吃早饭吧。
「啊，刚才只让眠夏去准备点心，不知道她去没有……你还是再睡会吧，起来东西也准备好。唔……反正要回去换衣服，去吩咐下好，你先回去躺会吧，等人把热水抬过来，你再……」
毓臻听著凤殇絮絮地说著，像是没完没，终於忍不住，手上牵，将人拉
成依楚本要应退下，迟疑阵，又忍不住问：「皇上，臣妾可以留下来伺候您更衣麽？」
凤殇眯起眼看著她，此时成依楚脸上少来时几分骄纵，倒是多几分楚楚可怜。
想来虽然太保处处逼人，面前这女子，也不过是个工具。
他脸上不变，声音里也不禁软下来：「不必，皇後早便在这候著，现在就回去休息吧。」
成依楚只好福：「臣妾告退。」
传言，近几个月来，静王时常夜宿凤渊宫，臣妾知道皇上仁慈，夜深不愿臣子再往返折腾，但是静王若有造反之心，皇上对他如此不设防，恐怕……」
「恐怕什麽？」凤殇挑眉看著她。
「且不说静王夜宿凤渊宫事只是宫中流言，单只是静王有反意说，就已经是无稽之谈。朕相信，静王绝无异心。」
「皇上，国丈证据也是千真万确……」
见成依楚还不死心，凤殇目光沈，扫过去，声音阴柔：「皇後是不信朕？」
凤殇看著她走出去，才又整整衣服，回身就要往正殿里走。
转头，却看到毓臻站在房间门边，半倚著门看著自己，脸上却看不出表情来，像是神智还没清醒模样。
凤殇顿时笑著迎上去：「起来？刚才吵到你麽？早朝上没什麽事，你就别去，多睡会再回静王府吧？」
毓臻像是没听到他说什麽似，只是安静地看著他，眼内如海。
凤殇怔下，忍不住伸手到毓臻眼前，夸张地挥下：「喂，喂，醒麽？醒｜｜……」
再笨人也该听出凤殇不悦，成依楚再不甘心，也只能罢口，低头道：「臣妾不敢。」
「不敢就好，後宫诸事，有劳皇後费心，这朝政之事，皇後就不必过问。」凤殇顿顿口，声音里带著抹冰冷生硬。
「如果皇後心有不甘，大可回去跟国丈哭诉。只是，也请皇後记清楚，同样话，朕不想听第二遍。」
听凤殇说得决然，成依楚心里也不禁怯，颤声道：「臣妾不敢。」
见成依楚露出弱势，凤殇也不愿就这样跟她撕破脸皮，淡淡地道：「回去吧，时间不早，朕要更衣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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