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殇看著那些人小动作,也忍不住暗自偷笑,边有意无意地向毓臻看去。
毓臻没有响应凤殇目光,只是沈默半晌,走出来:「臣有言。」
凤殇看著他,目如璃火:「说。」
「几位大人认为流火不宜选为状元,那麽如果今日,这选为状元人不是流火,而是个预试成绩极好凤临学子,几位大人又如何认为呢?」
凤殇似笑非笑地扫视殿下三人,「凤临预试是朝议通过考试,哪怕流火成绩仅仅合格,就表示他也有资格与其它人争高下。
「预试只是为防范凤临还有不服人在,不是为选拔人才。流火既然通过,那麽他预试成绩不应该成为最後考虑项目。」
「皇上,臣也认为,流火不适合。」又人出班,却是当初反对预试颜左丞相。
「预试既是为安全而设,难保有人侥幸,在应答时恰好过要求。何况在恩科掌事处,流火身世报备不详,实在可疑,请皇上明断。」
「这事朕已经私下问过流火,他有他苦衷。」
凤殇腰,心里却莫名地掠过抹不适。
像是欣喜,又像是嫌恶,还有更多说不出情绪,或欢喜,或失落,意外陌生。
又是个月过去,天气正是盛夏最热,若要说朝中有什麽比盛夏更火热,那必定是新科状元。
新朝恩科在原有乡试、会试、殿试之外,还加上专门针对凤临而设预试,到最後皇帝有意点为新科状元,却还是个地地道道凤临人。
新科状元即便是照例封为翰林院修撰,也只是从六品小官,连早朝资格都没有,偏偏这准状元还没受封,就连著三天被皇帝四次召见,红众人眼,也让朝中渐渐出现反对声音。
凤殇仅句话,就把左丞相理由推翻,偏袒流火意思已经很明显。
左丞相迟疑阵,终於低头退回去。
凤殇满意笑,见殿下那三人似乎还要纠缠,便提声道:「朕想听听其它各位卿家意见。」
殿下三人相顾不动,其它众人也自然不敢随便出班,时间,大殿安静下来,不会,就有人往旁毓臻看去。
平日这种时候,要麽无人出班,要麽静王表下态,事情便可有个解。
「皇上,臣等以为,新朝恩科,凤临流火在预试中成绩仅仅合格,这次选其为状元,恐有後患。」
凤殇看著殿下三人,太保,东阁大学士,都察院右都御史,不是功臣便是重臣,如此出班,分明是要逼他收回决定。
两个月前他才当殿杖罚毓臻和刘喜,这三人还敢如此,看来是志在必得。
凤殇自然明白朝中那些人眼红,尤其是最初辅助自己那干人,边是把自己推上帝位,边是压制著不让自己建立亲信,想要将皇帝控於掌中意图如此明显,他又怎麽能轻易如他们愿?
「三位爱卿是认为,流火才华不及其它人,还是说,只因他是凤临人,便不能够成为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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