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後,两人没有多说什麽,只是相处时便自然而然地多分亲密。凤殇对他自是百般好,他也放软态度,偶尔亲近番,也能
「瑾。」听得出凤殇话里失望,毓臻下意识叫声,便看到凤殇明显震,顿顿,才匆匆推门而出。
毓臻心里疑惑,暗自念著等凤殇回来问个明白。只是折腾这麽阵,他身上高热未退,也渐有点疲累,听著外头断断续续吵闹声,便慢慢地沈入梦乡。
不只那天为毓臻罢早朝,自那之後十几天,虽然早朝依旧,下早朝,凤殇也是寸步不离地守著毓臻。
毓臻病本来就是打出来,皮外伤没几天就愈合,高热自然也退下来,只是平日健康人难得病上次,病是好,身体还有点虚,被凤殇看著又躺几天,等到能下床,就想要回自己王府去。
「不行!你病才刚好,伤还没痊愈,怎麽能现在回去。外面那些庸医,哪里比得上宫里御医,要是再病起来怎麽办?」凤殇想也没想便口拒绝。
勉强站稳,难堪地不肯回头看他,深吸口气,整整衣服,便要往外走去。
「皇上……」毓臻看著凤殇还捏在手上蜡烛,有点无奈地又叫声,心中有个角落,隐约地柔软下去。
转头见毓臻目光落在自己手上,凤殇半晌才反应过来,顿时脸上发热,匆匆把蜡烛丢掉,站在那儿有点惶恐地望著毓臻。
毓臻忍不住笑,反正也已经如此。江山已定,天下归,眼前是天子。正因为怜更已经死,此生怕是跟这个朝廷分割不下,又何必直跟皇帝作对下去?凤殇尚且不计较作替代,他又何必计较那麽多?
心中澄明,毓臻道:「皇上,就在这里,你不要急。」
「只是小伤,你要是不放心,让御医开点药,带回去让人照著方子料理就行。」相处几日,毓臻对凤殇解也多几分,知道强行为之只会更糟糕,只好耐著性子跟他理论。
「不行!等伤好再回去。」凤殇没有丝毫转圜余地。
毓臻有点生气:「怎麽不行?宫里跟府里,能有多大差别?何况不过是个臣子,让个外臣留在你宫里成何体统?再过几日,只怕你都要被口水淹!」
「谁敢多说句,就拔他舌头!」凤殇冷声道,「你就安心留下来,等伤全好再回去吧。宫里人细心,你府里那些人,哪会照顾病人!」
「别忘怜儿这麽多年都是在府里过!」气恼之下,毓臻脱口便道。话出口,他就有点後悔。
凤殇慢慢安下心来,久久才低低吐出个字:「瑾。」
毓臻时不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凤殇迟疑下,又重复遍:「瑾……没人时候,这样叫,可以麽?」
从未听说过凤殇还有什麽小名,毓臻愣愣,下意识问:「为什麽?」
「不行就算。去找人再熬药。」凤殇低声说句,低头转身就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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