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亦珩下手稳准狠,完全不为惨叫所动,哪疼按哪,疼得嗷嗷叫。
在台上出糗扭腰时都没落过泪,在这刻分崩瓦解。
男人有泪不轻弹,除非被老板按过腰。
咪咪被叫声吓跳,都忘记先把舌头收回嘴里,举着爪子狐疑地打量。
本来就腰疼,实在是受不宁亦珩这按,哀求他赶紧停下来,他也不应。
还没自感动完,咪咪就开始在脸庞原地开刨,越刨越起劲。
这通常是猫科动物掩埋气味埋屎动作。
好家伙,难道在它眼里已经是坨腐烂发臭尸体吗?!
可能是身上膏药味太重——但咪咪动作还是伤到心。
咪咪刨好会,蹲坐在脸庞舔爪洗脸,梳理毛发。
即便腰扭,腿伤,也要撕心裂肺地呐喊:都不用管!这是你们俩相处好机会啊!
然而李宵鸣根本听不到内心呼唤。
宁亦珩也完全无视李宵鸣存在,扶着进卧室,他说他有个关系很好朋友是中医,他跟着学过几手推拿,可以试试缓解腰椎痛苦。
都光明正大地跑人家里,还正人君子地想先解决腰伤。
老板看起来是真想帮助,他确实是个实诚人。
事情,你提李宵鸣做什?”
“你们俩不就是室友吗?他还能怎照顾你?”
老板好不讲道理啊,怎提都不许提呢?
不就是不想让李宵鸣干活照顾这个外人吗?
没事,老板,都懂。
卧室门被人轻轻推开
这时候宁亦珩也洗好手,指尖贴住裸露后腰。
他手指带着冰冷潮湿触感,冰得个激灵。
宁亦珩说:“程淮宿,要开始。”
说:“h——ao——!!!”
“好”字刚发出个h音,便逆转直上,变成杀猪般哀嚎。
迟疑片刻,最终选择相信老板。
趴在自己床上后,猫也好奇地跳上来,用粉红色小鼻子拱拱脸颊。
忘记说,给它起个最朴实无华名字“咪咪”,咪咪是个长毛小狸花,能吃能拉能拆家,每天热衷于霸占拖鞋睡大觉。
看来它也意识到顿饱和顿顿饱区别,看铲屎官身体不舒服,也有几分担忧之情。
肉身疼痛,但有如此可爱小家伙陪伴,精神相当满足。
宁亦珩真就是块铁板,提李宵鸣,他更不肯让步,他就要照顾,百般推辞也没用,非得亲自送回家。
算,老板属实听不进人话,没得选择只好妥协,宁亦珩去家还能和李宵鸣搭话,拿腰伤当踏板,这想何乐而不为呢。
们到家时天色已晚,元旦晚会也已经解散,李宵鸣最开始本来想帮忙照顾下,但后来不知怎就躲到卧室里不见人。
李宵鸣走,顿时感觉自己安慰自己那些话变得相当没意义。
小明,救救吧,真不想和宁亦珩独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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