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李宵鸣眼睛亮晶晶,他冲竖个大拇指,说,“程哥,你放心,定能把你教会。”
看着李宵鸣真挚眼神,那刻,真信自己能学会跳舞。
——然而们很快就为这句话后悔。
因为根本学不会。
们这个临时街舞组合共四个人,和李宵鸣以及另外俩同事,李宵鸣还好,们剩下三个大老爷们腰比钢管硬,连衬托李宵鸣做绿叶都不够格。
与其在办公室里办公,宁愿坐在台下看同事表演,还可以蹭吃蹭喝。
宁亦珩没有要求每个人都出节目,但是出节目人可以参与最后抽奖。
虽然脸黑次没中过,但能白嫖还是尽量白嫖,每年都积极参与,李宵鸣也不例外。
去年上台唱首《女人花》,就被宁亦珩当场禁止报名今后任何歌唱节目,但除唱歌以外,没想到任何省心省力好糊弄节目。
再说,唱歌真有这难听吗?
,彼此默契地没有再提晚上发生事,便继续过上摸鱼支使李宵鸣日子。
天要下雨,人要上班。
人要吃饭,就得上班。
哎,如果和宁亦珩样有钱,定挥霍享受辈子,努力?词典里没有努力这说。
马上就要放元旦假,元旦过后还有个公司晚会,再往后就能放年假,大伙都心盼望着假期,工作氛围相当低迷,都开始混起日子来。
练天后,提议转换下思路,不如从网上找个剧本表演群口相声。
参加节目就是为摸鱼,现在每天下班还得练舞,学还学不会,让感觉自己在加班。
李宵鸣否决提议,他认为既然决定跳舞就得从而终,告诉不要低估自己、舞蹈动作很简单等等——这和想象得很不样,但还是咬牙坚持几天,结果最后连那两个男同事都能跟着李宵鸣瞎比划几下,只有跳舞宛如驴拉磨,腰背僵硬得像绑着二百斤秤砣。
李宵鸣在身上看不到
李宵鸣看没节目,又说:“程哥,要不们合作吧,和同事准备弄个舞蹈串烧,你看怎样?”
惊讶地说:“你还会跳舞?”
李宵鸣腼腆笑:“以前学过街舞啦——你要不要起来?”
人和人真是生来就有差距,李宵鸣聪明好看不说,特长还多,到底还有什技能是他不会?
正好没节目可选,说:“当然可以,但是不会跳舞……”
也不例外,还没到元旦,就已经开始琢磨订票回老家过年。
第无数次工作摸鱼打开订票软件看低价机票时,李宵鸣从工位摸过来拍拍肩膀。
他走路没声,加上摸鱼正心虚,给吓得险些丢手机。
李宵鸣显然也在摸鱼,他抱着文件小声问:“程哥,你准备好新年会节目吗?”
这新年晚会已经是们公司固定活动,每年年初或者年末都会举办,对这个活动其实没啥太大兴趣,主要可以趁机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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