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丁低沉地吐
口气。
这两年来，他和这个小怪物简直是互相折磨着度过
。
他成功让凯奥斯继续留在实验室当两年活人实验样本，小怪物则获得人类社会各领域知识学习途径，以及他多年积累战斗经验。
但比起死知识，小怪物似乎对活人更感兴趣。
比如……每次奥丁皇帝秘密造访实验室，这个
但当耷拉眼皮抬起来时，阴鸷绿眼睛依旧让人不寒而栗。
下秒，个稚嫩却冷淡声音传来。
“这里没有意思。”
“给
别。”
画面恢复正常，却已经切到实验室内控制台前。
“恐惧、痛苦这类负面东西全都试过。但或许因为……殿下本来就是从中诞生，这些已经不能对他造成任何心灵上波动。”
奥丁挑眉：“噢，他没有反应？”
弗拉基米尔：“有。他会嘲笑们。”
奥丁：“……”
弗拉基米尔低头：“陛下恕罪……们已尽力不在凯奥斯殿下面前露怯，但他敏锐感太可怕。”
恐跪地：“回禀陛下，原先调酒师，两天前突发急性晶乱离世。今天酒，是、是他儿子……”
奥丁哼声，挥手：“倒吧。杂人都下去。”
侍从们如蒙大赦，匆匆离去。转眼间大殿里清净许多。
皇帝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面前视频通讯里：“噢……弗拉基米尔，你刚才说，们需要什
？”
对面还是那位灰鸮实验室最高负责人，“钥匙，陛下。”
十几个实验员们恐惧地缩在角落里，合金玻璃又被击碎，大片赤金晶骨延伸出来包裹着那些仪器与光脑。
最大那个计算机顶端，坐着个金发孩童。
仔细看，他竟然没有双腿——腿部往下血肉化成晶体模样。
“给别。”
小孩用翡翠似眼眸睨着画面，“不然要炸，这些数据对你很重要吧，皇帝？”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存在对们而言很特殊，现在甚至开始主动试探这边底线，晶骨成长速度更是可怕……灰鸮实验室已经无法控制——”
突然，通讯视频闪过连串乱码，滋啦滋啦白噪音打断弗拉基米尔声音。
“……”
皇帝脸色沉沉。
凯奥斯诞生才两年，皇帝衰老得更快，昔年征战时落下许多暗伤也发作起来，让他再不似壮年那般威武。
这位银发蓝眼半百男人——也是帝国内有数几个知道些许晶粒子秘密人——正疲惫地皱着眉毛。
“两年，那位小殿下力量越来越强，旦失控，结果会是毁灭性。”
“虽然陛下是为打击晶粒子而造出凯奥斯殿下。但他对人类这方，应该并无什归属感……”
这已经是委婉说法。那个小怪物自诞生起就在实验室里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不恨人类才有鬼。
弗拉基米尔低声道：“想，们需要个能从意志层面禁锢他、控制他事物，但无法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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