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
很好，不难过。
众人：完
……殿下坏掉……
“所以……”莱安缓缓扶住墙壁，弯下来
后背不知何时已被虚汗浸透。
他眼眸涣散，嘴唇颤抖，好像
条被扔上岸快要干死掉鱼：“不必为你难过。”
他伸手，紧紧攥着心脏部位衣料。那里脏器像是被剖开，“……不欠你，不难过。”
莱安重复说几遍，确信自己没有问题，才再次抬起空荡荡双眼。
姜，你还在看着吗？
姜又偏偏很抵触欠人情，他只能在对方容许范围内资助。
后来他死次，姜想做事情也更加惊世骇俗，在金钱方面想必委屈自己许多。
终于苦尽甘来，做皇太子妃，林歌连着前三年皇室年金也起补发给他。可惜他还没来得及用。
再想想这个人牺牲在黎明之前结局，看来，有时候还真是不信命不行。
啊，您想说运气太差吗？
先要去休息片刻，自己身上还有伤，可以在治疗舱躺到中午……那时军中情绪也该消停，可以出来安抚两句话，整顿收兵。
下午是时候思索后续安排，姜死讯必须暂时封锁，这是肯定；他人种身份特殊，死讯传到帝国内情况可能会变得复杂，先缓缓，冷静想想再说。
除政局，更多是要考虑战略方面，晶体教接下来还有没有可能动作，宇盗有没有可能动作？
银北斗第军接下来采取什
方针，还有就是第要塞，残破成这样，维修资金得跟皇帝去要……
又是风声清脆。
你看，做都是你想做事，说都是你想说话。
这样，你还满意吗？
风却在这时停止。硝烟散尽，长空万里无云，要塞合金黑铁上凝着未化冰霜，以及干涸热血。
主炮台静默在风声消弭尽头，那里什人也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恍惚间，那道身影又坐在要塞炮台上，静静凝视远方。
银北斗军衣被吹起，姜见明取下军帽拿在手里，回头冲他温柔地笑着：殿下刚刚不是说得很好吗？
“……知道。”
莱安失神地驻足，他喉结很痛苦地上下蠕动，似乎说出这些话，会把声带刺得鲜血淋漓。
“没有很差。你这生，很幸运、很幸福……遇到都是好人，所求都看到希望，最后求仁得仁，你很满足。”
那人很是心疼地叹气：好大笔开销啊。
对，您帮把年金捐出来吧。那笔钱还没怎动过，有两百多万币点呢。
“知道。”莱安沙哑地自言自语。
殿下想起当初，在平民军校生还只是个平民时候，把日子过得多穷啊。
养父抚恤金分明也不少，可姜想做事太不寻常，总有许多大额开销，私用就被压缩到最低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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