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姜见明别过头去，他酸涩地咬着牙，好像无法承受
样轻轻抽气。
莱安连忙松开他，又焦急地贴上去，看到姜见明并没有明显抗拒，就开始放肆地揉抱他，蹭他
脸，最后轻轻地亲吻他。
姜见明只是闭眼躲避，浑身发抖，他怎
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居然会发生这样事……
时间，百般情绪激烈地涌上心头，他仿佛要溺死在其中。
把戒指串成项链贴身佩戴，又是殿下离开后事
。刚刚这人应该没扒自己里衫……
莱安低头，将链子拆开，取下戒指戴在姜见明无名指上，又好像怕他生气不愿意戴，撒娇似亲亲他手掌心才放开。
“你……”姜见明失声。
莱安反握着他手，深情地凝望他。
好像在说，是
啊。
他喜欢把重要小东西贴身放在这个位置，算是个私人小习惯。
好几年前他和小殿下说过，之后这人就喜欢隔三差五勾他口袋，看看今天这里放什好东西。
但那已经是……莱安赴死前事情！
“你……”姜见明呼吸急促，突然把扣住皇太子手腕。
但对方已经把口袋里东西捻出来，光亮在上面闪，那是枚黄铜色弹壳。
见明心里突然浮现出那两行字句：
于人类黎明降临之前，
苏醒在怀里。
不远处有只灰雀斜斜飞过低空，芳草摇动，晨曦如水。
莱安正低下头看他，当这个人安静下来，那双翠眸居然深邃又空旷，好像深处尘封着不知多少孤独时光。
他想把当年那些悲愤发泄出来，冷冷地甩上几句锋利言辞，可是想到莱安死状，又疼得心如刀割；
他想放纵自己抱着爱人落下欣喜泪水，可是想到莱安与陛下等人起瞒他那久，想到自己这些年艰难，又觉得辛酸苦楚。
再想到昨夜，他心里半是恨铁不成钢，甚至恨不得抬手
姜见明指尖剧颤，声音也罕见地失稳定：“殿下……！？”
“不，你是……”他蓦地摇头，哽咽道。
“你是，莱安.凯奥斯真正原身吗？”
莱安眼底迸出明亮喜悦之色，他用力把姜见明搂进怀里。
是，是……莱安是，“加西亚”也是，和你在起每段时光都记得。
莱安唇角露出丝笑意。
姜见明怔，忽然有些难为情。
回去就扔……咳，收起来。他暗想。
莱安把弹壳给他放回去，手指探入他衣领，轻车熟路地勾出那枚赤金色晶骨项链。
戒指……
这失神眼看得姜见明又惊疑又恍惚，更加确定这个人身上绝对发生某些超乎常理异变。
“殿下现在能说话吗？”他在莱安怀里歪歪头，谨慎地将自己腕机递过去，“或者，打字也可以。”
“你到底怎？”
莱安认真地看他几秒钟，缓慢地将腕机推开，伸手勾住他左前胸口袋。
姜见明后脑麻，惊愕地看着莱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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