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着看着,心里却想,若是阿曈在身边就好,也叫他同看看这样美丽星河。
念起,便越来越想阿曈,他甚至毫无因由找起来,星河之上,宗朔却没心思看景,奔跑着到处找阿曈。
时间不停,但有件事却仿佛如停止般。
阿曈怀整整两年,依旧没有生产,甚至没有显怀。
宗朔日渐焦虑,甚至想着在春季来临时候,带着阿曈下山找名医看看。
而就在他已经安排妥当切,只待下山前夜,失眠已久自己,却抱着阿曈睡着。
他睡得很沉,像是陷在柔软棉絮中般,浑身舒展温暖。
水时伸手,摸着符离轮廓鲜明脸颊,又轻轻挠男人下巴,像在爱抚只野兽。
“咱们再生个!”
符离听完,想到水时当初生产时艰难,金色兽瞳缩,最后,这头东山上野兽则按捺不住开口,声尾依旧带着雄浑兽声。
“生,不行。”
但随后就喘着气往水时身上贴。
朔给阿曈脱外衣,又拧干巾布给他擦擦小花脸,而后摇头,“阿塔是神非人,怎打得过,咱们还是老老实实听话才是。”
阿曈无奈叹气,但又觉得自己阿塔真厉害,又有些骄傲与自豪。
他倚到在宗朔怀里,笑着拍拍他胸膛,“那你也要做个这样厉害阿塔!”
宗朔看着唇红齿白,窝在自己怀里阿曈,宗朔心中发热,抱起阿曈就里屋榻上去。
“这是之幸。”
宗朔听见种脉动,他缓缓张开眼睛,只见四周光亮,而脚下,则踏着脉脉星河。
光亮氤氲星河在缓缓流淌着,像是不受时间与空间拘束,横贯古今,连通现实与虚幻。其中光辉灿烂,熠熠耀眼。
这场景如梦似幻,时间叫宗朔觉得不真切,他不是没有过幻梦,在身中奇毒前半生,于睡梦中被拉扯进幻境是常事。
只不过与眼下不同,他平生所做梦,大多凶残血腥,是人心底最深恐惧,逼人发疯。
所以当下这样奇遇,宗朔便好整以暇欣赏起来。
水时嫌弃这人言行不,“那你这是做什。”
“生不行,睡行。”
水时闻言气笑,拍打着符离坚实腰背,但依旧被人扛进卧室。
狼巢外夜空澄澈,明月高悬。
东山,在自然静谧与惊心动魄之中,春秋交替,昼夜轮转。
而在水时屋里,符离大手里拿着那只被阿曈带出去藤球,掀开箱子,仔细点点其中东西,然后点点头,便将藤球精心又放回去。
水时“噗嗤”乐,又很感慨。
“竟没察觉,时间过得真快,如今咱们孩儿不仅长大,甚至都要为人父母。”
符离侧头看着托腮坐在油灯边爱人,暖黄烛火映着水时清秀眉眼与白皙肌肤,更衬得他眉间红痣有些潋滟艳色。
符离高大身躯坐到水时桌对面,着意矮下身,两人安安静静对视,眼中都是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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