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看眼阿曈平坦肚子,宗朔叹气,“别闪腰!阿曈,你得知道,你有六个半月身子
宗朔笑着低头,作出副任君劫掠样子,而后顺势轻轻咬口那人红扑扑脸蛋,看着那双因为兴奋已经变作金色兽瞳眼眸,轻轻问话。
“怎跑下山来,冷不冷,到怀里来。”
阿曈抵在宗朔怀里摇摇头,男人怀中很热,他扛着重木,路跟着狼群用相同速度进山,虽然有不似常人体力,但还是走得热,微微汗湿。
阿曈也发现,于是赶紧把盘在宗朔腰上腿放下来,双脚着地。说话间,眼睛看着宗朔背上扛着木头架子。
他偏头,而后瞬间往上伸手,那盈盈润润纤嫩爪子越过宗朔脖颈,照着那沉木,迅速就是“滋啦啦”几爪子。
林海茫茫,浩雪莽莽,夕阳斜映着群山倒影,天地间片澄澈。
远处蜿蜒林间小路上,皑皑白雪覆盖中露出些尚能行走岩脊,群高大白狼沿着岩脊,迈着厚实肉爪子,前前后后不断行进。
山林杳杳无人,野兽成群而走本是再正常不过,但奇怪是,他们群“猛兽”既不狩猎,也不巡山,而是以狼王带头,群狼或有身上绑绳子拉雪橇,群狼四肢有力,跑争先恐后。或有不喜欢拘束直接用嘴叼,只是物件稍大些,便有时候要左脚绊右脚。
总之,狼群浩浩荡荡,身负好些东西,从山下往狼巢奔去,惊起林中不少藏在雪中小动物,它们扒在雪洞口伸着脖子往外瞧,小心翼翼看热闹。
而在狼群后边,还跟着个男人,他身材高大,面容沉着又英俊,披着袭雪白羊皮大氅,阔步之间,袍角随风而动,露出内里身暗色贴身锦缎来。
结实木头上留下几道新鲜抓痕。
“这什东西,还挺结实,帮你扛吧。”
阿曈心想,寻常木头可经不住自己挠,这木头正经材质挺好呢,瞧着宗朔鬓间有些轻汗,伸手就要接去扛。
随着日渐濡沫相处,阿曈也颇知道心疼自己男人。
宗朔躲过阿曈来接手,反而把机杼重木往上扛,“这是织布机杼,专门找人定做。”
只是男人也不轻松,他肩背上扛着几具实木架子,不知是把什器具拆开搬运着,颇沉样子,男人脚踏在雪地上,都要“吱嘎”声陷下去很深。
岩脊上雪路平整雪白,映着朝阳,灿灿,只等众狼踏足上去,印上行大梅花脚印来。
只是扛着木架子宗朔却忽然顿脚,洁白雪面之上,在隐蔽林间,有行从山上跃下来脚印,零零散散,在粗树之下消失不见。
宗朔嘴角挑,就听身边树冠上有人轻快喊声,“打劫!那汉子,给小爷站住,劫个色!”
话音刚落,忽便从树上荡下来道矫健人影,他“嘿呦”声,直朝男人扑过来,然后扒住就不撒手,抱着宗朔脑袋狠狠亲好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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