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曈听就知道是宗朔在编排自己,于是撸起袖子,亮出口好牙,直扑到宗朔身上作威作福。
宗朔深怕摔阿曈,甚至往前迎迎,叫那口小白牙径直要在自己脖子上。
阿曈歪着脑袋,含着男人喉咙呜噜呜噜说狠话,“今日就把你咬成哑巴,叫你编排!”
宗朔站起身,托着挂在身上阿曈,像怀抱着珍宝,脚步沉稳渐渐往外走。
阿曈咬着咬着,就趴在宗朔身上不动,他下巴搭在宗朔肩膀上,瞳孔中映着波光粼粼池水,眼眸清澈又通透,静静看着两个已去先人,直到被宗朔抱出水帘,他才抬起手,缓缓朝其中摆摆。
阿曈则嘿嘿笑,“你有高僧做师傅,是不是也算半个和尚啊,喝酒不是破戒嘛。”
“连居士都算不上。”
“什意思。”
宗朔口饮椒浆,火辣辣敬神酒直抵心肺,“意思就是,不仅可以破酒戒,还可以破色戒……”
阿曈反应过来,想起这些天,宗朔因怕轻易碰自己肚子,而每日别样克制又激烈亲热,就晃神,脸红起来,索性起身,抬手就给宗朔拳,直骂他。
个人背着小包袱,去外边看看,或是去那处圣地,也拜拜冰封先祖。
几日后,除吃食上更加营养丰富,家人倒是并没再限制阿曈,任由他出去溜达,只有宗朔每日提心吊胆跟着阿曈翻山越岭乱跑。
如此,也叫宗朔真正见识东山人间奇景。
他们在清晨来到悬挂着彩虹汹涌瀑布,下午踏足不断喷涌着热气温泉,晚间,则沿着映着漫天红霞河流,仿佛漫步在时间光带之上,缓缓往前溯源。
最后,阿曈带着宗朔又回到水帘遮掩之下祖地,他们带些素斋,还有大肉,截然不同两种食物,阿曈却跪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
宗朔就这样,陪着阿曈,慢慢感受生活,他自幼挣扎生死,经年神
“不要脸!”
宗朔被捶拳,辛辣椒浆不甚呛口,便忍不住弯腰直咳嗽。
他边抬手抵着唇咳嗽,还边笑,“也就是,咳咳,哈哈哈哈。”
阿曈见宗朔咳起来,赶紧又趴在宗朔眼前,给他顺气又拍胸口。
“但凡换个人,你相公今日就被捶死。”
“老祖宗你吃牛腿,大师傅你吃素斋,两不耽误,不过还是建议大师傅你也尝尝口肉味,那可比素斋好吃多,你说呢老祖宗!”
宗朔也跪在阿曈身边,他满怀敬意看着洞中池水之上那巨大狼骸,深觉血脉相连。又转身给旁边佛龛边摆上素斋,他大师傅舍利,正好好被放在座很朴素小佛龛中,在这处人间秘境中,静静氤氲着宝光。
宗朔跪在地上,朝两位深深叩首,而后起身,给阿曈满上杯椒浆,阿曈敬杯给老祖宗,刚想再倒杯,却忽然反应过来,尴尬挠头。
“差点给忘,和尚不喝酒。”
宗朔笑,“那代大师傅喝行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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